“方才我来村庙之前,黄县令也派人来我这儿打探消息,问咱们村子出了个舞弊考生的消息,是不是真的。”里正沉重地看了禾林一眼,“我还没给回信。”
禾林的脸色难看起来,嘴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呼出的气带着薄薄的凉雾。
若一旦舞弊的名头落实,那便不单单是给林家祖上蒙尘,那才是彻底的得罪了小青村的每一户人家——一旦被人得知他是小青村林家的人,恐怕禾麦的粥包铺,都要受大连累!
在旁将一切听清的六郎皱起眉头,冷静地问:“里正伯,此事可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除非证明禾林是被冤枉的!”里正斩钉截铁的说。
禾林颓然垂首,“我……我愿解除户籍,去外地谋生……”
“其实不必如此!”六郎淡然扬起脸颊,“只要让那位探花郎,亲口承认是他舞弊并推到禾林身上,便可。”
里正讶道:“谈何容易……”
“六郎,我同你一起去!”禾麦脆声接话。
夫妻俩已经默契到不说计划,却已经熟知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想要禾林洗脱舞弊的罪名,办法只有一个!
那便是,让这位探花郎,亲口承认自己诬陷禾林的恶劣行为!
而至于怎么做……
对于常人来说,或许无计可施,可对于他们夫妻……
只要想做,便没有不能成功的事儿!
禾麦与六郎不多时便同秦氏告辞,要即刻去往永安镇一趟了。
“妹妹,我又给你们添麻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