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禾麦刨根问底非要将六郎与旁人说了些什么话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是这许从劝的身份特殊。
那许家的大小姐从前可是与六郎有过婚约的,他如今突然造访,到底为了什么,谁也不敢太过肯定。
六郎眉目朗然自若,回答道:“没什么!他告诉我许伯父正在追查此事,所以才派他过来调查。旁的,我们什么也没多说。”
禾麦信了,笑道:“也是,昨夜能同他撞上也是巧合,匆忙之间倒也没功夫细说详情。他过几天要来咱们家里,对么?”
“对,”六郎点头,微微一挑眉,玩笑说:“你若不喜欢,我便撵了他走。”
“好,那你撵罢,我倒是省得招待他了!”禾麦欣然眉开眼笑道。
六郎含笑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含着满足与温情。
在夏剑飞醒来之前,两人已经赶到了清河镇的县衙。
黄楚善正在县衙里办案,两人在县衙外禀报了来意,便有衙役将二人引到后堂去。
禾麦四处望了一圈,问那接待的衙役:“怎么没见张阔?”
那衙役一愣,随即答道:“张阔办了离职,已经走了三个月有余!”
“走了?”禾麦大感吃惊,“他去了哪里,可有说?”
“那不知道,听说是要去重操旧业,做镖师一行罢!”那衙役笑着说,随后便低头走开去忙了。
禾麦却显得很震惊,喃喃道:“张阔走了,他怎么都没和我说一声?那铺子还是他的呢,他不管了?”
“许是有什么急事,未来得及同你说便匆忙走了。你的分红不是一直给他留着么?什么时候见到他,给他便是了。”六郎温和道。
话虽如此,可禾麦还是感觉到有一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