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重重叹了口气,“算了……便依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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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他们一行快到西凤城了,若再不动手,以后怕是要没机会……”哨子说道。
“想要对付他们,难道还得挑地方?”暗处的许灼芙终于露出了脸面。
曾经清丽明艳的脸颊上,左侧多了一块两指宽的伤疤,虽然不伤大体,但总的来说,那一块伤疤还是有碍观瞻的。
那伤痕一看便是因火而留的,是任何草药配方都无法治愈的。
许灼芙的眼神却依旧凌厉如霜,寒冷的目光落在哨子的身上,犹似面前呼过一阵凉霜似的。
“大周和西郊交好,若得知大周逃犯畏罪逃到了西郊,难道西郊的皇帝有胆子包庇罪犯么?”
她不屑地看了哨子一眼,没将哨子看在眼里。
哨子惭愧地道:“大小姐说的是!是属下多嘴了!”
许灼芙懒懒地瞥开目光,“不过,是该快些行动了。听说陛下已经准备将燕行划为无罪之人。若圣旨一出,咱们再做什么,便没有天经地义的理由了。”
哨子道:“我也听说了这事,不过,大小姐不必担心,那燕行即便无罪,但总归不再是能调令千军万马的将军,是个没牙的老虎,已经不足为惧了。”
“但燕行这些年在朝堂与江湖威名震耳,一旦无罪的圣旨传下来,便会有很多人向他施以援手。总之,动手的日子要快了。”许灼芙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悦地看着哨子,“我便不信,那女人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难道都没有落单过?”
“真的没有!”哨子生怕许灼芙不信,单腿重重跪了下去,“那女人真的没有落单!他们一行骑着马,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属下几次险些追不上……属下以性命发誓,没有撒谎……”
“你的命不值钱,”许灼芙冷漠地说,“如果跟丢了,你的脑袋就可以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