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山不知道丁长生为什么会再次那把茶壶,但是还没等自己问问呢,就感觉一股热水,顺着自己的脑门就浇了下来。
人的皮肤很奇怪,最能承受热量的事嘴巴,其次是手,但是对于人身上的其他部分,那都是很娇贵的,所以,壶里的热水,拿在手里有点烫,喝在嘴里却是正好,但是浇在脑门上却是很烫很烫。
白开山张开嘴,但是还没等自己喊出声来,丁长生却说道:“你要是不怕死,就喊,看看是你的人来得快,还是我的子弹快,再说了,四大金刚不在这里,什么人敢过来顶枪子?”
的确是如此,白开山气势一搓,央求着丁长生道:“丁先生,丁局长,您到底想要我干什么呀,我可是没有得罪你吧,你拿我一个快要死的老头子寻什么开心哪?”
“快死的老头子?呵呵,你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我问你话,你要是不说实话,那你就真的快要死了,而且都到了这个点了,你铁定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不过呢,我准备满足一个愿望,你猜是什么愿望?”丁长生饶有兴趣的说道,反正自己认定这个老家伙和蒋玉蝶被劫一定有关系,而且只要老家伙不发话,相信那几个货应该不会把蒋玉蝶怎么样。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他们真想把蒋玉蝶怎么样,那蒋玉蝶此时早就死了一百回了。
“什么,什么愿望?”白开山问道。
“很简单,要是蒋玉蝶死了,我会让你,还有你的四大金刚,哦,不对,现在只剩下三个了,会让你们陪葬,既然你这么在意蒋玉蝶,我把她和你们埋在一起好了,怎么样?我这人还算是够仁义吧”。
“唉,丁先生,您是一个政府官员,前途无量,为何这么在意一个婊子呢,您看到的都是蒋玉蝶的表象,真实的蒋玉蝶您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罢了,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再隐瞒了,我就和你说说蒋玉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开山用手摆了摆手,示意丁长生拿开顶在自己脑袋上的枪。
在中国,任何时候,毒品运输都是一个难题,不但是要防备着自己窝里出叛徒,路程越长,运输的风险就越大,但是从湖州出发,要不了几个小时就可以进入到中北省,比从其他地方往中北省运货要快捷的多,而且这一路都是高速路,检查站却极少。
丁长生虽然不确定白开山还在这里,但是这里是白开山的一个据点,所以,他到了省城之后,最先想到的还是这里,一来是碰碰运气,如果实在是找不到白开山了,再找刘振东查线索也不迟,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刘振东牵扯过深。
刘振东也是通过省里的关系打听白开山的线索,要是白开山出了事,那么很容易会怀疑到刘振东身上,到那个时候,刘振东就算是咬住不说,丁长生心里也过意不去,所以,还是自己先找找白开山。
丁长生要了一份鱼,找了个包间先吃饭,不一会,服务员就把菜上齐了。
“先生,您的菜齐了,请慢用”。
“哎,等等,先别走,我尝尝是不是老白做的那个味,不是又换了厨师吧?”说着,丁长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鱼,送到嘴里,吧唧了一下嘴说道:“嗯,不是那个味了,这不是老白做的吧?”
“老白?哪个老白?”服务员不明白丁长生说的是谁。
“就是你们老板哪,以前不都是他做吗?”
“呵呵,先生,那都是哪年哪月的事了,我们老板早就不自己下厨了,您很久没来了吧”。服务员笑道。
“是啊,很久没来了,也很久没见老白了,对了,他在吗?”丁长生又夹了一口鱼,边吃,边漫不经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