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我,就不会和吴皓轩发生那种事。”这道坎言沫莞始终迈不过。张菻看到她眼里的泪光,眼泪证明了她的善良也揭示了她的弱点。
“对不起,我很真诚的向你道歉,你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证明我们的友谊,可是我却做这种事,我很抱歉。”说着,张菻从黑丝绒的袋子里,拿出一对耳环。
镂空的黄金雕花小圆里,有一颗小小的夜明珠,这是言沫莞的外婆给她的,说那是祖上宫廷里传下的,现代工艺也做不出这么精美绝伦的首饰。
继母曾经很想得到这对耳环,言沫莞怎么也不会便宜她,可放在家里就成了继母的。于是她送给了张菻,她视为一生最要好的朋友。
此时,张菻却拿出来轻轻给她戴上,并继续打感情牌:“我要出国了,出国前我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朋友。你喝了这杯酒,就原谅我吧。”
眼前的一小圈红酒显得很刺眼,言沫莞不想喝。谁知,张菻竟走到她的面前,跪了下去,这让言沫莞有些措手不及。续而情绪崩溃一般,哭泣着求她原谅。
言沫莞不忍见她这样,忙说:“好了,好了,我喝。我原谅你,但再也不想有你这个朋友。”过不去的可以让它离去,越远越好。言沫莞喝掉了那一刺眼的小红圈。
可就是那小红圈,让她开始昏昏沉沉,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看到了吴皓轩的身影,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的身体像坠入了冰天雪地,被冻得没得知觉。
心脏如针扎般的疼痛并没有让她昏沉太久,她用意念让自己恢复半分的清醒。兰修海的老脸呈现在他眼前,见言沫莞有些苏醒,他并不害怕,因为吴皓轩告诉过他,已经给言沫莞喝了镇定剂。他欣赏她就像在欣赏一件收藏品。
“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我的藏品。你看看这张照片,这个女子,就是你。”兰修海已经兴奋得不能自控。
言沫莞看了一眼,头晕眼胀并看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站着的女人,穿着白底黑花的旗袍,左手搭在右手关节处望向天空,背景是一条老旧的巷子,照片很旧,旧得几乎要被时间模糊。
“放我走。”她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