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信。”遭遇变故,他站了起来,骨子透着桀骜,他只相信“狠”扫一切。
“可有的东西却偏偏像注定般在你的命运里。”他以为她的意思是说他注定要出现在她命运中的,有了些开心,可后面听下去又不对了。
“好好爱一个人,满心欢喜地要和他共度一生,却连好朋友都跟着一起要你的命。好不容易放下曾经,专心做自己的事,却总是遇上苍蝇,这都是命运安排的吗,躲都躲不掉。哎……”言沫莞自顾自说着。
靳亦晟的脸色很难看:“你要和谁共度一生?告诉你,言沫莞,你这一生注定是我的。再敢想着别的男人,爷不是吃素的。”他警告她。
言沫莞抬起头,见他发怒的样子有点想笑:“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他火大:“那爷今天就办了你,让你知道你属于谁。”说着,他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炙热的唇落了下来,言沫莞本就没力气,挣扎是没用的,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可已经没东西了,还有什么能吐的呢,只能让他在唇上尽兴。
他到底还是疼惜她,知道她在病中,没真想要把她怎么样。何况这次她很乖,没有推开他。满足后,他起身,笑着说:“体温正常了。”
可言沫莞还是干呕了几下,虽然没东西吐,但胃气涌上来还是难受,眼泪也给冲了出来。
“你一直是这样吗?”他摸着她的头。
“你离我远一点。”她的声音很轻,没有一丝生气的情绪。
他回到了安全的距离:“以前我以为你只对我有这样的反应。但是连程牧也走不进你的距离,所以我猜也许你对所有男人都厌惧。”
经过一番折腾,她更饿了,说话声更轻:“这是一种病,命运带来的记忆抹不掉就变成病痛。”
“你自己知道这是什么问题,也知道怎么治,但你任由它,可见你还是不想甩开过去。”不得不说靳亦晟是最了解她的人。
吴妈端上来小米粥和清淡的小菜,没有一点油腥。
“感冒的人不沾油腥好得更快。”靳亦晟对她很细心。非特殊情况,言沫莞没有在寝卧吃东西的习惯,要强撑着去书房吃。靳亦晟由着她,一个横抱,把她抱到书房。
言沫莞扭头向一边,免得心口又难受。他的军装有些脏,昨天靳亦晟一定是知道她生病了,又不让军医医治,所以繁忙的他还是亲自赶了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