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得酸痛的身体还没坐直,眼前一道影子袭来。
白洁连连惨叫,不停挣扎,却敌不过男人的大力气。只听得“嘶”一声,她身上的裙子被撕扯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沈家尉气得眼睛赤红。
他不顾白洁的反抗,三两下就将她剥得精光。
“啊……”他挤身进入的时候,白洁痛得惨叫,干涩的身子根本接受不了他突然的进攻。她全身都在打颤,小手推拒在他胸膛,身子抵在沙发里拼了命地往后缩,泪眼婆娑。
可沈家尉已经被怒火操控,他早失去理智,他不顾痛苦的白洁,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放开我……放开……”
白洁凌厉的哭声混着沈家尉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交缠着在偌大的客厅盘旋回荡。
沈家尉进来时,白洁并未关门。
沈季珞听见哭声从花园一路小跑过来,站在门口,就见沙发里沈家尉欺压着白洁。
“沈家尉!”他一声怒吼,大步冲上去拽起正在施以兽行的沈家尉,挥手就是一记凌厉的重头朝他俊美却又在高潮下微微狰狞扭曲的面庞招呼去。
沈家尉的意识还沉溺在亢奋中,直到被摔到了地上,他身体还在轻颤。血从鼻尖喷了出来,他却感受不到痛,只有身体至极的愉悦。
沈季珞怒红了眼,没多理会躺在地上衣不蔽体的沈家尉,他转身过来,只见白洁已经全身赤裸,她瑟瑟发抖,甚至连伸手将自己遮掩都忘记。
他看见了,他全看见了!
白洁脑子里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自己被沈家尉强暴的画面被沈季珞看了个透。
她目光涣散,神情呆滞,小脸苍白一片。雪白纤美的身体如同风雨中打颤的树叶。
这样子的她映入沈季珞的眼,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心脏上重重地划了一刀。
地上到处是被撕碎的面料,没有足够包裹她身体的衣物。沈季珞不作迟疑,立即进屋从浴室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大毛巾掩住白洁赤裸的身体。他又再看已经站起来将自己拾掇完毕的沈家尉,怒火喷薄而出。
“沈家尉,你混蛋!”他挥起拳头就要砸过去。
可是这一次沈家尉已经恢复正常,他用手臂拦住空中沈季珞抡过来的拳头,再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沈季珞往后推。
两个男人同时由于惯性往后退了几步,他们握紧了拳头,对峙。
气氛剑拔弩张,空气凝固。
“想打我?哼,沈季珞,之前我是不得已才没还手,如今你以为我还会任由你在我面前逞威风?!”沈家尉抬起手臂,用衣袖胡乱地抹着脸上的血。
“你这么对小洁,打死都不过分!!”沈季珞来不及照顾身后的白洁,他只赤红着眼怒视沈家尉,如同一只猎豹伺机扑上去将对方啮噬殆尽。
“你不要她,凭什么就不准我动?况且我和她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纯!!”后面一句话他是说给沙发上的白洁听。
“程然,走吧。”身旁张艳将资料放在文件栏里,动手撞了撞她。
“哦……好。”程然收拾好思绪,也将台前收拾干净,和张艳下楼吃饭。
这幢大厦的十楼是食堂,楼层内许多公司都在这里购买了员工餐。
程然和张艳在长长的队伍里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旁边一队不知道哪个公司的女生又在说着白洁和沈季珞的事。
张艳和同事们默默听着,又暗自观察着程然的反应。只见她不着表情,只将目光落在前面的乌泱泱的人头上,就仿佛不关她的事。
几个女同事扯了扯张艳的衣袖,想着她和程然走得最近,会不会有什么内幕?张艳摇头,这个程然口风紧得很,而且警告了自己不要多嘴过问。她根本一点内幕也没打听到。
不过她老公和白洁幽会,这是不争的事实。她被出轨,这也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所以嘛,人贵有自知之明,好东西确实令人觊觎,然而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没办法hold住,当初就不该据为已有。
现在尝到苦果了,怨谁?
说不定程然是真的和周总有着什么,毕竟被伤害过的女人最容易转投另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周总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为人风趣,面相儒雅。最重要他有成熟老男人的魅力!程然在受到情伤,心灰意冷之下在温柔的周总那里寻求安慰,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平时就爱看情感节目的张艳脑子里天马行空的编起剧本来!
……
叮咚——门铃响。
白洁丢了拿在手里做防御的水果刀,飞奔至门口一把将门拉开,“季珞,你可算来了……”
沈家尉,“……”
见门口的男人不是沈季珞,白洁剩余的话卡在喉咙,她一下子就黯然了神色,声音干巴巴地说,“你来了?”
白洁搭在门上的小手垂落下去。
不过想到沈季珞马上就要过来,她忽然又说,“家尉,我还有事,你先走吧,改天联系。”
“是怕我留在这里耽误你和他的好事?”沈家尉口气不好,一语道破。
“我……没有那个意思。”白洁毫无说服力的辩解。
沈家尉不管那么多,高大的身躯挤身而入。
白洁微微皱着眉,回头看步入客厅的男人,小脸涌起不悦。
不过她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着走进客厅,问,“你怎么回来了?”
这男人前些天正在l国出差,电话里是说周四回来的。可现在才星期一,他那边的事完成了?
沈家尉径自坐在沙发里,长腿交叠,身子倚在柔软的沙发里,斜眸看她,“想你,自然回来了。”
他一直在等这个女人打电话邀请他赶回来参加她的息艺演出。而他就为了第一时间捧她场,第一时间送上他的祝福,昨天就已经回来。然而等来等去,电话根本没响。他猜到她一定会邀请沈季珞出席,可惜他猜中了开始,却没猜到结果竟然变成那样!
“你们……好了?”他问的时候顿了顿。
白洁在另一端的单人沙发里坐下,她似是不太敢看他,垂着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