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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月后,某医院产房。
走廊内,一群人都在焦急的等着!
霍倾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感觉,在门外的他,听着产房内不断传出的惊叫声,他的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边缘,焦急得来回度步,紧张不已。
生孩子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吗?
想到一一出生时,他没有在芊儿身边,那时候的她,以为他已经死了吧?当时在产房的她,又是怎样的一个心情呢?
一阵婴儿的哭声从产房内传了出来,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产房的门口。
“生了!”安之若喜极而泣,作为母亲,她很能体会生产时的那种痛苦,也很替女儿担心。
没过多久,产房的门被推开,医生走了出来,一脸微笑,“恭喜,是位小少爷,母子平安。”
景鸳心中一阵失落,但看着每个星期都在受罪的儿子们,她还是想说服他,“就一天嘛!”
“是啊是啊,老爸,就明天一天,后天我们再——”封伊诺也很想顺着老妈的话,给自己请一天的假,可他话还没说完,封爵一个凌厉的眼神便扫了过来,吓得他赶紧闭嘴低头,什么也不说了!
他也不记得从几岁开始,他们兄弟两边每周都在接受训练,刚开始时,只是一些简单的,直到去年,他们的训练已经变成真实的了,每次出密室,都是一身的伤。
他们疼,却从未喊过疼,也深知,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可景鸳每次看到儿子身上青一阵紫一块儿,她的心就像是在滴血,可封爵告诉她,作为封家的男人,从小就得接受这些训练,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不经历这些,就没有能力去保护封家的女人,更没有能力去守住自己想要的一切。
每当听到这些,她都无话可说,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舍,而每次给儿子擦药,她的眼泪也是隐藏不住的往外滑落。
见他坚持不同意,景鸳无奈的低下头,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寿宴结束,宾客们纷纷散场。
和封家人一一道别后,安之若和离柏远也离开了。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