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凤眼一眯,民间还有这样的妇人。

“嗳,”董大娘。

“我今儿晚上再好好想想,怎么应对那南阳侯的人,”林舒婉道。

入夜,月色如水,透过窗户倾泻到林舒婉的屋子,

林舒婉站在窗前,立在月光里,思考着明天究竟要怎么对付那南阳侯的人。

与此同时,南阳侯府德馨书斋中,薛佑琛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中坻报。

他神色冰冷,凤眼如同万年寒潭,周身散发着威严而冷峻的气息,整个书房的空气也冻住了似的。

卫得远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良久,薛佑琛轻叹一口气。

卫得远这才问道:“侯爷,前线怎么样?”

“我大周将士因为天气寒冷,战斗力减弱,北狄人以少胜多。一场仗败了,失了一块地。”薛佑琛道。

“上次那批御寒衣物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就会到达边境,”卫得远说道,“侯爷不必过于担心。”

薛佑琛沉默了一会儿:“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怎么样了?”

卫得远答道:“回禀侯爷,今日织云绣坊的东家说,她不是很清楚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创出这方法的另有其人。属下让她今天回去把制作方法带过来,明天一早送到衙门。”

“另有其人?”薛佑琛问道。

“此事,事后属下也已调查清楚了,”卫得远说道,“创出羊毛衣衫制作方法的,确实不是织云绣坊的东家,而是织云绣坊的账房。”

“这账房是什么人?”

“这账房是个寡妇,只有十八九岁,人称林小娘子,”卫得远道。

“恩,”薛佑琛的食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沉吟片刻道,“明日,我同你一起衙门跑一次。”

“侯爷,您要亲自去?”卫得远惊讶道。

“事关重大,不可等闲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