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鸾儿朝前走了几步。看看四周,小声道:“我已经买通了差役。给大伯和秋哥哥换个好些的牢房,我回去这后再去求严老将军,大伯放心,我定不会叫你们丢了性命的。”
李连山听的都掉泪了:“鸾姐儿,难为你了,我,我……你一定要好好求严老将军啊,不行了求凤儿,叫她跟官家说说,我不想死啊,你秋哥哥还小,连新妇都没讨,我们家不能断了根啊。”
李鸾儿低头,嘴角勾了勾,片刻隐去那讽刺的笑容。
她便说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连山又怎么会变好呢?
原看李连山落泪,李鸾儿还真当将他感动了呢,可后面那几句话一再告诉李鸾儿一个事实,李连山一家就是那么的自私自利,那样的贪生怕死,那样凉薄无情。
哼!
李鸾儿心里冷笑一声,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给他们一些教训。
“好!”李鸾儿点头:“大伯多保重,我会好好求严老将军的,也会给凤儿去个信,您且放心,过不了几日就会救你出来的。”
说完话,李鸾儿再不想看李连山的嘴脸,福了福身告辞道:“我不能多呆的,我先走了,大伯在牢里莫要再多话,小心叫卢家知道我们都没办法帮大伯。”
李连山又吓了一跳,努力点头,下定决心再不说什么是贤嫔大伯的话了。
一直到李鸾儿走后,李连山还在想那什么卢家的事情,过了片刻差役过来,果然给李连山和李秋换了监牢,李连山更加相信李鸾儿的话。
他和李秋在监牢里盼着李鸾儿早些将事情办妥,他们能早些出去,吴氏和李秀儿母女每日里都以泪洗面,也天天盼着能见到李连山父子。
可是,李鸾儿回去却是悠哉悠哉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哪里有一丝半分的着急。
一直等了七八天的时间,等的吴氏再也受不住又来求李鸾儿,李鸾儿才不情不愿的将吴氏哄回客栈,换了身素淡料子又不是很好的衣裳再次进了监牢。
这次李连山和李秋父子虽然仪容整洁了一些,可是,神情却更加不好。
任是谁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随时性命不保怕都会很是难过,每天活在战战兢兢中,精神能好了才怪呢。
“鸾姐儿……”
见到李鸾儿,李连山和李秋趴在牢门上伸着手满脸期盼的问:“我们能出去了吗?能不能?”
李鸾儿凄苦一笑:“大伯,秋哥,这次为了你们的事情,我可是欠了不少的人情债,不只求了严老将军,还求了吴爵爷,花的钱也海了去了,这才换得卢家一丝松动。”
“这,这就好。”李连山大松一口气,丝毫不问李鸾儿付出了什么代价,花了多少钱:“我们能出去了?”
“严老将军和吴爵爷一起去卢家求情,卢家迫于压力只好放了大伯和秋哥,可是,卢家公子放了话,这次饶过大伯,以后在京城要是再见到大伯,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