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也盘算着,渐渐地,她算是镇定下来了。
只是,让她坐下,她还是坐不住。
让初夏找来了一个很大的披风,让下人备了马车,还是去了吴宅。
走出王府大门的时候,有不少人看到她裹着厚厚的披风,面色苍白,倒是跟外面传的那样,一副久病不愈的样子。
到了吴宅,她也是在初夏的搀扶下,慢慢下了马车,在初夏的搀扶下,进了吴宅。至始至终,没露出过半点披风以外的东西。
姜瑜儿这销声匿迹了几个月的人又一次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大家众说纷纭,又说姜瑜儿得了绝症,已经不可救药了。连连咯神医都请了。
也有人说,姜瑜儿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不敢面对世人。
还有的说,姜瑜儿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博人同情。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次日,整个京城,因为姜瑜儿这一出现,都闹开了。
原本生活较低调的她,都成了京城认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只是整个知名度却是臭名昭著。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进屋后,姜瑜儿在初夏的搀扶下,急急忙朝着临时产房走去。
还没进入院子,能听到院子里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听的姜瑜儿一阵阵胆寒,一个女人生孩子有多痛苦她没见过,但这一刻,她去而开始害怕了。
她也想,等她生的时候,有孩子的父亲在一旁陪着自己。可她现在看来,这样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姜子苏一手握拳,一手为掌,拳头不停地砸在另一手的掌心里。脚下没停息过,时不时焦急地朝着产房里伸长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