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航邪邪一笑道:“,很正常嘛!更何况是像我这样优秀的男子,所以要是你喜欢我,不用藏着掖着,大胆的说出来,说不定我看在你心诚的份上,不忍心拒绝你,万一就同意了呢?”
平诗媛紧握秀拳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就算是我出家做尼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喜欢我,与出家做尼姑,有什么关系?”闻起航惊讶的用手捂住嘴道:“我也没说要娶你啊!难道某非是你想嫁给我!”
“你想得美谁说要嫁给你了”平诗媛急道。
闻起航打断平诗媛急赤白咧的解释,轻哼一声道:“你才是想得美,我是不可能娶你的,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你就算是想给我做一名小妾,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
“闻起航,你今天若是不把此话收回,就别怪我不客气!”平诗媛咬牙道。
“你还有没有尊卑上下了,我可是当朝爵爷,我的名讳,岂是你能直言不讳的。”闻起航邪笑道:“再说了,你就这些想当我的小妾啊?”
“谁要当你的小妾了。”平诗媛怒道。
“那你让我收回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说的可是你不能成为我的小妾的,若是收回了,你岂不是就要成了我的小妾了。”闻起航咂嘴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平诗媛气的跺脚道。
闻起航轻叹道:“哎,这女子啊!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总是爱说反话,想做我的小妾,你明说就好了,就算我会拒绝你,但你也毕竟勇敢的追求了爱情嘛。
只要能做到心无所悔,无愧人生便好。”
仓啷啷一声响,平诗媛便将腰间的捕刀给抽了出来,指向闻起航道:“我现在就让你心有所悔,有愧人生。”
闻起航嘴角抽搐道:“俗话说的好,君子动口不动手,再说我乃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与一介小女子动手。”
“很好,你最好能继续保持这个优点。”平诗媛蔑视道。
“”
“有种,你别跑!”见闻起航撒腿就往厅外跑,平诗媛追在后面喝道。
“”
不跑,才是有病,除了女子身上有洞,会让人神往外。若是男人身上被开了一个洞,那可就要命了。
权利与爱情一样都具有排它性,更何况还是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两种权利:皇权与神权。
两者之间的关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绝对没有和谐共存的可能。
在一教之中圣子的地位,就像是一国太子的位置,都是被当做这个势力的承继者进行培养的。
既然是关乎这个势力未来的前途,那它的承继者,就必须是最顶尖的人才。
嫉贤妒能,那都是小人作为,但凡是对自身具有极度信心的人,无不是已能够驾驭这个世上最顶尖的人才为自傲。
而往往一个势力的开拓者,都是雄才伟略心胸开阔的人物,所以他们选择的继任者,也都是一时之精英。
只可惜,权利是最容易让人迷失的一种东西,为了能够保住自身的地位,越是往后的继任者,就越是喜欢选用比自身稍逊一筹的继任者。
所谓黄鼠狼生耗子,一代不如一代,这也就奠定了最终被灭亡的命运。
显然张行勤不是黄鼠狼,能将白莲这样一个组织松散的佛社,在短短几年时间内,便发展成为了一个可以抗衡佛道二教存在的庞然大物,并且能够在暗中左右一国朝堂的局势,其雄才伟略绝对不会输于当今任何一人。
而赵老二能够从一名普通的点检将领,历经生死与谋算,在与多方势力的周旋中,最终胜出,并登临九五之位。这也绝对不是运气使然,其本身的能力,才是最为关键的因素。
如今一黑一白,两头猛虎都在对这如画江山虎视眈眈,企图将自己的丰功伟绩,篆刻到青史之上,流传万年。
猛虎打架,最遭殃的便是围绕在它们身边的花花草草。
作为一颗有潜力成长为参天大树的幼苗,当然也必定会成为他们之间互相争夺的对象。
闻起航手中拿着一根炭笔,正在书房中的案桌上打着草稿。只是思来想去,都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与措辞,将此事给圆过去。
在后世没有过做官的经验,不晓得这其中的厉害,而且在后世若是站错了队伍,最多从那里来,回那里去,继续做人民群众就好了,而且身份还会从仆人变成了主人。
可惜现在是万恶的旧社会,一旦站错了队,就不要妄想可以继续做一颗螺丝钉,最大的可能,便是去阎王殿里谋求一份差事。
无论是古代,还是后世,首犯从严,协犯从宽,都是处理邪教组织成员的一项重要原则。因为从犯实在是太多了,若是全部处理,恐怕就会酿出更大的祸乱。
显然白莲圣子,绝对不在从犯的行列。
为了能够继续享受开国子爵这一胜利果实,那自己成为白莲圣子这件事情,就必须主动向赵老二进行坦白。
因为历史早已经证明,他才是最后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