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之一耸肩:“有所图才会谄媚巴结,我又没想指着辛未做什么。立太子的事儿就是再大也是天子家的事儿,与我关系不大。”
“挺好。”景行从脑袋下边抽出一只手来拍了拍燕之的大腿:“胭脂能这样想是为夫的福气,以后咱们的日子也能太平些。”
“那你顾虑什么呢?”燕之并未忽略掉他说陛下要立太子时飞快地皱了下眉的动作。
“时机不对啊……”景行叹了口气翻身坐了起来:“目下大惠与大昭正就边境一事谈判,爷在边关督战一年才得了个能与七姐夫平起平坐的机会,陛下若是此时提及辛未与福康公主联姻的事,势必让大惠成了求人的姿态,你说,这谈判该如何谈?!”
“……”燕之听了景行的话一阵沉默,越琢磨越闹心:“你这个皇兄怎么净添乱呐……”
“爷喝了点酒,话多,你全当没听见。些许小事儿,你也犯不上愁。”景行凑到燕之身边,一双乌黑的眸子盯着燕之笑微微地说道:“你先睡,爷洗个澡去。”
“都这么晚了,你也睡吧。”燕之轻声道。
“不沐浴爷身上难受。”景行从床下够出步履套在脚上穿着中衣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爷还没和你说呢,俩儿子都叫乌兰了。”
“啊?”燕之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不是你说的,乌兰是爷给儿子的取得名字吗,正好,老大叫景乌兰,老二叫成乌兰。”
景行推门而出,楼梯轻响,脚步声渐远。
燕之歪了身子将手探入儿子的身下摸了摸,尿戒子还是干的,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