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哐当
诸葛雷家,只有一进院子,进去之后,坐北朝南的,便是正房堂屋,左右分别是东屋、西屋,正南方向,是围墙跟大门,并没有盖南偏房。
陈冬生这一声断喝之后,只听得堂屋里发出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声,接着堂屋的房门打开,诸葛雷穿着裤子,精赤上身,走了出来,他的身上兀自还有不少伤口,鲜血淋漓。
陈冬生视线越过诸葛雷,向堂屋中看去,只见堂屋里居中安放着一张桌子,张文秀只穿亵衣,趴在桌子上,屁股朝外,远远望见,只见她两瓣屁股圆润肥美,亵衣上有不少破碎之处,透过这些缝隙,可以看出张文秀肌肤胜雪、爽滑鲜嫩,她浑身肌肤,有不少地方红肿隆起,足见诸葛雷之前说的话不假,果然正在炮制张文秀,而张文秀的小姑子,此刻居然也在一旁,不着片缕,正一脸兴奋的看着张文秀。
诸葛雷缓步走出堂屋,他脸色狰狞,诸葛雷喝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跟我作对?你是想要钱么,只要你说出数目来,我诸葛雷双手奉上,若皱皱眉头,不算是好汉。”
陈冬生冷笑连连。
诸葛雷道:“怎么?”
“我在想,诸葛村长好生大方呀,不过你双手奉上的这些钱,原本是打算供奉给恶虎的吧?想必这些钱的来源,也是从莲花村的村民手中,一点一点的搜刮而来。有一个词语,是用来形容这种钱的,是什么词语来?”陈冬生做沉思状,右手食指在额头上轻点,点了几下方道:“是了,这个词语叫做‘民脂民膏’。”
陈冬生正色道:“民脂民膏,乃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取之何忍?你身为莲花村的村长,一村之长,就应如父如兄,守护一方,处处为莲花村的村民着想——可是你现在做的事情,哪里配得上村长两字?如此德不配位,你心中难道不惭愧么,倘若你心中有那么一丁半点的惭愧之意,就自行了断吧,我留你一具全尸;如若不然,那我就只好替天行道,用此刀斩下你的狗头,用来慰藉莲花村的阖村老小。”
说着,陈冬生将锯齿钢刀提了起来,平举到胸前,伸指一弹,钢刀嗡响。
“想让我死,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诸葛雷眼中精光爆射,就要将食指伸到嘴中咬破,若非情势危急,他也不愿意再次兽化,接连两次兽化,对他来说,负担也是不小,直接消耗生命本源,然而此时此刻,即便是他兽化,也不过是堪堪能够逃脱出去,保命而以。
诸葛雷心中恨极,心想此番逃脱之后,一定要找到神虎大人,让神虎大人亲自出手,干了这个青衣少年,好好的出一出胸口这股怨气!
不过,他想多了。
青衣少年身影一闪,直接施展一苇渡江。
诸葛雷只觉眼前一空,陡然失去了陈冬生的身影,他暗叫一声不妙,刚想夺路而逃,就觉咽喉一冷,眼前景象翻转变换,只听得陈冬生冷冷说道:“我不知道你信奉的邪神到底是谁,但是他对你绝对没按好心,传授给你的兽化之法,太过粗糙,变换太慢,上一次我是有心看看,你这秘法有甚么古怪,这才给了你足够的时间,这一次,你还是直接去死吧。”
听完这话,诸葛雷双目不甘的阖上,临死之时,他悠悠回想,或许那个时候,神虎大人威胁我,要让我投身地狱,万劫不复的时候,我不应该在神虎大人面前妥协,那时候死了,也算英雄,现在这样屈辱的死了,又算什么?想着想着,诸葛雷的意识终于消散,而他的一缕灵魂,却被缓缓拉扯进一处神秘所在。
青衣少年斩下诸葛雷的头颅,并没有止步,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堂屋,锯齿钢刀拖在地上,发出哐啷声音,并在地上划出一道血线。
张文秀依旧趴在桌子上。
而她小姑子看着青衣少年拖刀而来,吓得浑身颤抖,发出战栗一般的呻吟:“求求你,不要杀俺,绕俺一命,俺什么都能干……”
{}无弹窗陈冬生来不及仔细考虑,竖起钢刀,横在身前。
锵
赵健的铁剑,重重击在陈冬生钢刀上。
陈冬生只觉手臂一震,然而除此之外,也并没有其他影响。陈冬生心念电转,忖道:“看来在这无法天地,这些修真之人,没法动用道法神通,既然如此,那他们可不是我的对手。”陈冬生眯眼看向赵健,只见赵健一击没有建功,脸上露出惊诧之情,陈冬生心里呵呵冷笑:“小子,今天有你好看!”
赵健一剑未果,当即撤剑,身躯拧转,手中长剑再次刺向陈冬生咽喉,陈冬生施展出铁板桥,身躯后仰,赵健这一剑就落空,陈冬生呼的挥舞钢刀,切向赵健两臂。
这一招有个名目,叫做星河逆流,是以弱击强、以下迎高的绝妙招式。
但见刀光如河,滔滔不绝,炫人眼目。
赵健心中一惊,连忙回身,想要躲过此刀。
陈冬生左手大拇指扣住食指,手指一弹,弹出一缕劲风,豁然是弹指神通功夫,这一缕劲风倏一声,如同利剑,刺中赵健右腿足三里穴。
赵健右腿一麻,差点没有立时跪倒在地,就在这时,匹练一般的刀光,由下而上,划过赵健的双臂。
嗤
吧嗒
赵健的双臂齐肘而断,跌落下来。其中一只手上,还紧紧攥着铁剑。
鲜血滋滋喷涌,赵健长声惨呼。
他嘶声道:“你好狠辣的手段,将来有一天,我必定杀你报仇!”
陈冬生呵呵冷笑道:“可惜的很,你已经没有将来了。”
说着横推手中锯齿钢刀,猛然斩向赵健咽喉。
赵健怒道:“你敢——”
楼听雪惊道:“陈兄,不要——”
徐英雄以手拍斧,赞叹道:“真是好汉子!”
白洁媚声道:“杀伐果断,这才是奴家看中的男人,嗯见到你这么霸气侧漏,奴家心都酥了,芳草萋萋,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