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聊。”战景霆淡声道，“还是你觉得自己有跟我聊的资格？”

“我的确有。”

“就凭你故意把这次的手术放大，暗中加大宣传力度，以为借此就能让舆论震慑住我？”战景霆嗤笑，“林墨，你太小看我了，我要你走，你就不能留，这些小计俩，留着去跟幼儿园小朋友玩吧。”

“我就知道，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林墨淡然开口道，“这只是一方面，给绾绾一个我留下的说法而已，我要留在帝都，自然要拿出有力的交换条件，比如鬼手神医。”

战景霆眉心微蹙，“什么鬼手神医。”

“鬼手神医在民间只是一个传说，但只有我们知道确有其人，听说你在几年前还找到他为你治疗过。而绾绾能在一周之内让一个畸形肿瘤缩小，要说她跟鬼手神医没有关系，我都不信。”林墨运筹帷幄，“我调查过向扬，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暗中打探鬼手神医的下落，所有事情不就说得通了吗？”

战景霆波澜不惊，“你还是没说出你的底牌。”

“我的底牌就是我有鬼手神医的下落。”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自然不敢骗你。”

战景霆双眸微眯，“那说说你的条件。”

“我要留在帝都。”

战景霆嗤笑，“留在帝都继续骚扰追求我太太？”

“战景霆，你应该很清楚，男人可以没有女人，但不能没有事业，我得不到绾绾，但我不能连事业都失去，我的重心本来就在帝都，出国之后很被动。”

“你如果真的以事业为重，我不是不能跟你协商，前提是你说的是实话，无论是你的筹码还是条件。”

“你是战景霆，无论什么事都能去证实，我的确没有骗你的必要。”

战景霆的指尖轻点着轮椅扶手，片刻后，开口道，“鬼手神医在哪？”

电话那端的林墨勾唇，“你也知道，林家是医学世家，别的方面我不敢跟你比，但在医学方面，我是能胜你一筹的，包括人脉和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