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摇摇头,“不太饿,你给我塞到包里的饼干和牛奶我一个不剩的都吃了,大概就是吃多了然后躺在里面一觉睡到自然醒才睡过头的。”
“你啊……”陆行止也只能夸他媳妇儿一句心真大了,在里面都能睡的好。
“能吃能睡,宝宝又乖一点都不折腾。”江瑶嘻嘻一笑,但是笑声未尽又突然戛然而止,神色一换,前一秒还是笑的,下一秒差点难过的哭出来。
“我在基地里看到了詹秋禾的哥哥,不记得是大哥还是二哥,但是我在烈士陵见过他的照片,他和詹秋禾长的很像所以我一眼把人认出来了,他被这个组织当成实验体冻在一个和医院停尸间一样的小冰柜里,他的一只脚被锯了。”
“詹秋禾的哥哥?”陆行止搂着江瑶的手猛地一收,情绪有些浮动的厉害,“应该是大哥,他大哥在烈士陵里是衣冠琢。”
“怎么回事?”陆行止这会儿的担忧还真不是假的,说好十个小时就出来但是八点之后久久没有等到江瑶出来陆行止是真的着急。
江瑶趴在陆行止的怀里悄悄的朝他吐吐舌,无声的和他说了句,“睡过头了,不是故意的”
陆行止真是又气又好笑,抱着人总算是忍耐下没有说点别的。
“江医生我们老板怎么样了?”龙先生的心腹看了眼江瑶的脸色苍白的可怕但是到底心里还是担心他们老板的安危所以上前询问了一番。
“手术原本预计大概十个小时,不过中途出了点小状况所以多费了点时间,放心吧,手术都很成功,你们把人转移到无菌病房去,二十四小时让人看守,该用什么药找个懂得人过来我亲自吩咐,龙先生应该最迟明早就会醒来。”
江瑶气若游丝,说话的气都像是从鼻子发出来的气音,看着都让人不忍让她在多说两句话。
龙先生的心腹立刻喊来了人,那着急的样子就像是怕晚两分钟江瑶就累晕过去来不及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