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哪个脸红?老子这是热的。我跟你们说正事,你们却来打岔。真是无聊!”
“什么正事?你以为判通奸那么容易?什么事不需要证据?墙上翻墙的痕迹就是证据?人家西门大官人手眼通天,还说他家最近也失窃了呢?那翻墙的痕迹,就是盗贼翻入他家,把他家里的财产,一并偷去了的痕迹。人家有这说法,你怎么证他们通奸?”
“这西门庆当真奸狡!这话也说得出来,他这话是欲盖弥彰那!”
“咦,你这是新来阳谷县吗?西门庆的大名,难道你今天才知道?向来只有他玩你,哪有你玩他的道理?他要是能在这件事情上翻船,他也不叫西门大官人了。他耍过的别家的妇人,还少吗?你可曾看他哪次出过事?”
“也是啊!不过,这次我看他们难以自圆其说?那花子虚虽然现在被投入到东京府的大牢里,但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到那时,家里发生的一切,那妇人如何向他交代?他又怎么会跟西门庆善罢甘休?”
“这个,你就别替西门大官人担忧了?听说内部透露出来的消息。西门庆已经派人到东京府里去上下打点,营救花子虚了。他这是要做出他和花子虚两人,是兄弟情深的样子呀!你们想,花子虚被他搭救,从此还能说他什么吗?就是外人看了,也会说他对兄弟如此仗义,又怎么会去勾搭兄弟的女人呢?这事,可不是就被他化解了吗?”
“呀,这西门庆果然狡猾。这样也能被他翻盘,把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当真是手眼通天。”
“那还用说,要不然他怎么能在咱们县里,呼风唤雨,这么多年都屹立不倒?没点水平,能做到吗?”
“这西门庆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总有一天。老天会收了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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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花子虚家的女人,和西门庆勾搭上了。趁着男人不在家,把家里的东西,都是由墙头,递到西门庆家里去了。”
“真的吗?这女人真够狠的,这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可不是吗?最可气的,这女人为了怕以后花子虚回来,问她东西的下落,她竟然放火把自家房子烧了。然后又冤枉人家老实巴交的武大。说是武大把她家的银钱给盗了。真是心肠够黑的。”
“哎,武大也是倒霉,听说武大当时还是好心去到她家,帮着她去灭白蚁呢!谁知摊上这么一个荡妇,因此就成为了被告了。还倒霉地被投进了县里的囚牢里面,关了三天。”
“这事我也听说了,那武大在监牢里,听说还被人把后门给爆了。真是惨!”
“是吗?还有这事?”
“可不是咋的。这事也是该着武大倒霉,他那天那间牢房里面,就住着一个这样的龙爷。武大又保护不了自己。可不就是被别人爆了!”
“可别胡说,没有的事,你这消息可就不灵了。武大当时情况确实危险,不过人家武二爷及时赶到了,听说那家伙肋骨断了三根。现在没办法外出就医,只能天天在里面嚎呢!能不能熬的有命出来,还不一定呢!”
“死就死了吧,这种东西,有什么要紧?!”
“不过听说武大还是被爆了,只是不大好说出来,所以就说武都头及时赶到了。”
“嘿嘿,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武大要是被那人爆了。那人可就不是只断三根肋骨那么简单了。那个东西都不一定保得住。出了这事,你们以为二爷是会给你讲道理么?”
“这倒也是,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其实县里相公这事办得也有些疏漏。就武大那样的身板,让他一个人,搬空花家的金库。就是打开大门让他搬,那也不一定办得到吧!这么明显的破绽,相公怎么就听信了别人的诬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