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浅:“……!?”
见她看着那牢房,狱卒粗暴的将她向前推搡着,“看什么看?快点走,大人可还等着呢!”
馊臭味,汗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中药味,从空气中串入鼻中。
——“啊,我不要喝!”
“救命!”
牢房里忽地有蓬头散发的女子挣扎开来,使劲的怕打着那紧闭的铁栏栅:“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呜呜……”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抓住她!看老子我今日不抽死她……”
“啊!”
随后便是阵阵用力的抽打声,以及女子的哭泣,惨叫声。
短短的一段过道,顾清浅走出来时,却已是汗水湿透衣物,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听不见惨叫声后,顾清浅才稍稍稳了稳心神,她看着眼前明显不耐烦的狱卒,轻声道:“狱卒大哥,我们这是去哪?”
狱卒看了她一眼,却是怔愣在原地,见顾清浅疑惑的望着他。
收回了视线道:“自然是升堂了。”
与此同时,嘉江。
地牢里,顾清浅安安静静的坐在干稻草上,微微叹息,“不知道星邪怎么样了?”
她所在的这间地牢,似乎是个单人间,三面都是冰冷的墙壁。
而正面……
她望了望那紧闭着,犹如铁桶般牢固的铁栏栅,微微抿唇。
思虑的一会儿。
她忽地费力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那铁门,伸手触了触,质地坚硬,寒冷,单单靠人力,只怕是没办法打开。
那便只能用钥匙了?
她眉心紧蹙,觉得事情越发难办棘手。
拖着疲惫的身体,无力的回到铺满干草的“床”上。
她摸了摸肚子,饥饿感阵阵传来,她舔了舔干裂的唇,很饿,很渴。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她抬眸看了看狭小的天窗,透出的明亮天光,喃喃自语:“现在已经是白天了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