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走上场,心中暗道:“是这个家伙,将几项均以十分晋级,一路领先。若没记错,这家伙就是铁帽子王参格林沁的外甥,也是在最后一场和苏灿争夺武状元之人。嘿嘿,这次是你运气不好,提前遇到了我,你的状元路就到此结束吧。”
博达尔多穿着一件绿色的长衫,身材高大,体格健壮,虎步生风地走上场来,轻蔑地看向杨铭。
“开始。”
一声令下,两人同时向对方冲去。
博达尔多双手张开,如虎钳般抓住杨铭的肩膀,用上蒙古摔跤的手法想将他提起。
“嗯?怎么分扳不动。”
杨铭讥笑一声,用手指在他的腋下轻轻戳了一下。
博达尔多的双臂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想中状元,这辈子都别想了。”
杨铭轻吐一声,挤进他的怀里,在他胸前几处要穴快速地连点数指。
博达尔多轻“咦”一声,被他手指点到的地方像是被针扎过一样,疼痛感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知觉。
“竟然没事!哈哈,小子,你也不过如此。”
博达尔多攥紧拳头,虎吼一声,又向杨铭冲去。
“慢着,我认输!”杨铭举手叫道。
“铛。”
裁判敲下铃,宣判道:“蒙古博达尔多胜。”
杨铭转身向场下走去,脸上挂着笑容,没有一点失利的样子。
“小子,你耍什么花样?”博达尔多大声叫道,不仅没有胜利的兴奋,反而有些心虚。
杨铭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根本没再理他。
博达尔多满心疑惑地走下场,刚刚归队,身上忽然传来一股剧痛,经脉好像拉断了一样,痛楚难当,接着一头栽倒在地上,嘴里不住地惨叫。
“博达尔多!博达尔多!”一位同乡考生叫道。
“快去禀报王爷。”另一人叫道。
场上乱成一片,考生们纷纷向那边望去。
很快,铁帽子王参格林沁和赵无极便出现在道场上。
。
次日,文试考场。
打铃后,考生便陆续进了考场,在主考官的安排下,一一坐到座位上。
杨铭好奇地打量着清朝的考场,如果影视剧上演的那样,为了防止作弊,考生的座位是被一扇扇屏风隔开,每个人都好像坐在一个包间里一样。
苏灿的座位就在杨铭的斜对面,相距一丈远。
杨铭这辈子经历的大大小小的考试少说也有上百场,可以说从读书开始就是考大的。左右打量了一阵,他就没什么兴趣了。
武试的文考并不像文试那样,一次要考好几天,吃喝拉撒都在考场里----武试就只考一场,监考也没有那么严。
在给文圣上香后,主考官将考卷发下来。
本次的主考官有三人,其中一位姓郑的戴眼镜考官便是苏贵买通的人。
答题开始,杨铭也执笔沾墨,装模做样地写起字来。
自打进了考场,苏灿就坐在考场中闭目养神,魂游天外,对发下来的试题看都未看。
“好家伙,在考场上都能入定,还真是个人才。”杨铭眼睛一亮。
半柱香后,杨铭将试卷调换,再向苏灿看去,这家伙还在入定,身体随着呼息有节奏的律动。
“深层入定,难不成他要在考场上一举突破?”
就在杨铭的念头刚刚闪现时,苏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将面前的试卷都吹飞起来,旋即睁开双眼,眸中精光流转,这是内力大增的表现。
看到苏灿的表现,杨铭就知道他已经突破了。
“说他是练武奇才,当真一点都不为过。”
在感叹的同时,杨铭也长长地松了口气,既然苏灿已经突破,那接下来的道场武试,就不成问题了。
……
文考之后就是武试。
众考生随队进入道场,场面弄的好像运动会的开幕式一样。
杨铭和苏灿两人跟在广州队里面。
“杨大侠,我突破第三重了。”苏灿对杨铭道。
杨铭点点头,道:“感觉怎么样?”
“好的不得了,老虎都能打死一群。”苏灿兴奋地道。“再碰到赵无极那个龟蛋,一定打得他老母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