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轻点了点头，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下，“下次相见，若风姑娘还没有踏修行之路，我便将你亲自绑回审判院。”

“是。”长玉又磕了一下头，再次抬头的时候，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他把同样跪着的风渺渺扶了起来，轻声问道：“刚刚吓着了吗？”

风渺渺摇了摇头，“刚刚那个漂亮姑娘是你的姐姐吗？”

长玉点了点头，“她是我的姐姐，也是天界的司乐仙子，她看着虽然不近人情但是对我很好。”

“嗯，我看出来了。”风渺渺又问道，“那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要修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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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之路？”苏梨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然后忽然笑了起来，只不过谁都看得出来，她的笑意浮于表面，根本没有半点真心。

“长玉，修行之路对于凡人而言痛苦不堪，没有大智慧大毅力根本不能无法坚持下去。你的性子我最了解不过，若让你守着一个人修行几十年几百年，那大概不如死了算了，你自己不明白吗？”

长玉张了张口，随即目光便坚定了一下，“我不会的，我爱渺渺，我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阿姊，待渺渺脱离凡胎，不用被天条约束了。”

苏梨看向他身后的风渺渺，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你愿意踏修行之路？”

风渺渺愣了一下，面对苏梨的问题她有些紧张地站了出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愿意的……”

其实她并不怎么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信任长玉，只要她说的她便照做好了。

苏梨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两人，忽然有一种无力感从心头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