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委屈。
有什么好委屈的。
把他亲自烧的花盆给摔了,这可是一套的,摔一个一整套都没意义了。
谢斯心情有些烦闷,把剩下那些放在了腓特烈面前,冷酷道:“继续摔。”
腓特烈一下子趴地上了,两个前爪抱着一个花盆,动作十分轻柔,完全不敢摔了。
谢斯眼神冷酷。
腓特烈委屈。
沈言过来的时候看看到了这样的场面,当场吓得一个激灵,站在原地不动了。
谢斯抬眼看过去,问道:“有事?”
沈言闷闷地说道:“表哥,你和蓝苡很熟啊?”
谢斯皱眉。
“蓝苡刚问我,你怎么不接她电话,让我来问问你……”沈言心说这算什么事儿啊,他可真惨。
谢斯看着沈言,直把人看得瑟瑟发抖。
“知道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