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歪歪地哭个什么,给老娘……不对……”夏和畅看着一脸害怕的元宝,“……给本少爷弄点吃的来,这没病死都快饿死了。”
“是,小的这就去。”元宝松了一口气。
“等等……”夏和畅叫住了元宝,“先去给本少爷拿一把镜子来。”
元宝熟练地从身上摸出一把镜子,夏和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原主的长相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比起前世她糙汉子般的外表和130斤的身材来说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要死了……要死呀……要被美死了……”夏和畅对着镜子花痴着,十分大言不惭地夸赞,“……世间怎会有如此貌美的仙女。”
元宝有些习以为常夏和畅的自恋,端了一堆瓶瓶罐罐放在夏和畅能随后拿到的位置,“少爷,您的胭脂。今天夫人不在家,您就安心捯饬,不会被骂,我马上让人做饭。”
说完,元宝急忙去请着大夫离开,那大夫看着夏和畅这样居然也没有绝对怪异,只是心想,这断袖之癖看来是真的,摇了摇头跟着元宝离开了。
夏和畅在屋子里躺了四五天了她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她也照镜子照了四五天,一天能照十多个小时,着实自恋。这些天都是元宝还有负责她衣食起居的刘妈妈照顾她。
在王氏的娘家,父母早已去世,因此这家只有夏和畅的舅舅一家子,王氏和舅舅王百富去县城收账了,这几天夏和畅都没有见到自己的便宜老妈,在家看生意的舅妈也忙碌的要紧,只能每天唤女儿来给夏和畅送参汤补身体。
“少爷,快起床穿衣服了,您只告假了八天,今天去国子监可别又要迟到了。”
夏和畅被刘妈妈无情地从床上拉起了想,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给捯饬着,就连如何上的马车如何到的国子监的大门口她都不清楚,她只知道被元宝叫醒下车的时候,马车上还有一团的口水。
那洁白修长的手和他脸上黝黑的肤色成反比。
“你是谁?”
夏和畅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想到幕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小书童打扮的男孩。
小书童听到这话,急的都快哭了,风一般迅速地往屋外跑,“大夫……大夫,不好了,我家少爷脑子坏了!”
少爷?说的是她?
夏和畅缓缓地起身,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红木的床,紫檀的八仙桌。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屋子里家具的材质还真不错!
夏和畅有些紧张,赶紧往胸口摸去,摸到胸口紧紧缠绕的白布她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和警察扭打一阵后,不小心从二楼摔下去把一辆车都撞扁了。
夏和畅忽然意识到不对地猛然坐起身,自己居然穿着古代款式的丝绸睡衣,没有口袋,连手上父亲送的南非粉钻手链都不见了。
想她夏和畅本是前途无量的名校理科留学海龟,不过毕业后没有走上报效祖国的光辉道路,在经过她“黑帮老大”父亲的精心教导,她成功地继承父业,成功地游走在法律文献上,很快就上了人生巅峰成为了帮里新的老大。
忽然,她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一堆东西一般,抽疼抽疼的。
嘎吱……
年久失修的木头门嘎吱一声开了,声音有些刺耳。
“少爷!”刚刚冲出去的小书童拽这一个拿着药箱的八撇胡须老头进来,“大夫,快给我家少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