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爹,你凭什么管我?我就逃。”
“小东西,还不认错。”
”别人都可以出门,为什么我不能出去?你个大暴君。”凤邪瘪着嘴。
“好个硬骨头的小东西。”梵墨见她坚持,柔嫩的肌肤已经泛红。
再打下去也是无济于事,最关键的是梵墨不舍得动她。
给她穿好裤子,凤邪带着几抹得意的看着他,“打啊,怎么不打了?”
“小阿邪,别高兴的太早。”梵墨伸手往她身上一点,凤邪便动弹不得。
他取下凤邪的鞋袜,手中出现一片翎羽。
凤邪觉得危险来临,“你拿羽毛做什么?”
梵墨邪肆一笑,小东西的弱点在哪他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别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虽然隔着衣物,凤邪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对梵墨的用力,他不可能不疼的。
此刻还在气头上她头一撇,“没够,你打了她们那么多下,我才只咬了你一下。”
“没够我们回房慢慢咬,你想咬多久都可以。”梵墨托着她的身体转身朝着寝殿走去。
留下一干人等站在原地发怵,本以为刚刚凤邪的举动已经是大不敬。
换做别人早就被梵墨给打死几次了,梵墨也只是将凤邪提回房间教训。
“小王妃不会有事吧?”香茗眼中闪过一抹担心。
两人从十二岁就开始在凤邪身边照顾,凤邪在她们心里就像是最亲的小妹妹一样。
主子的脾气向来不好,以他的地位本来就不缺女人。
其他爷十三岁即便不纳妃身边也会有暖床的侍女,主子勾勾手指就有一堆女人贴上来。
他何必辛辛苦苦等到小王妃长大,两人着实替凤邪捏了一把汗。
苍眠看着那远去的人,“不会,主子要动小王妃的话方才就已经动了。”
他跟随梵墨这些年,还从来没见过他对谁那么上心。
梵墨将凤邪丢到床上,凤邪嘟着小嘴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