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爱司梵墨,就算他是天下人心中的神,自己死也不会嫁。
见凤邪双眼游离,没有叫他的意思。
梵墨眼中掠过一抹冷意,长袖一抚,凤邪脸上的轻纱被风撩开。
饶是梵墨见到她的真容之时也有那么一瞬的惊艳之色,比起上一次所见她又长大了些。
现在的她和上一世的脸在记忆中重合,梵墨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愣。
他缓缓俯身,手指轻轻的抚上凤邪那张精致的脸。
凤邪并不知道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但梵墨朝着她越来越近之时,她的心脏开始不规律的跳动。
除他之外,从未有过男人近身。
离得近了,她对上梵墨那双漆黑的眸子,他的瞳孔很深很深,好似一潭幽森的古井。
突然,古井中起了丝丝涟漪,原本黑色的瞳孔边缘突然出现了一抹金色。
风一吹,那声低喃便消失在风中。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场景,上一次被人用束身术还是她五岁的时候。
凤邪对上一抹绛紫人影,才看到这个颜色她的记忆彻底苏醒。
“小阿邪,弄疼你了?”
“小阿邪,你可要快点长大。”
“行医可治人,行恶可害人,你只需要知道针法,练练指法就可以用作防身。”
“等我荣归,娶你过门。”
……
紫衣华贵,玄金面具,和记忆中的人影彻底重叠在了一起。
凤邪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他,今早香茗还在她耳畔念着主子三日后就回来了,他怎么提前了?
梵墨垂眸看着床上的少女,一身浅紫色裙衫衬得她肤色洁白无暇。
额上花钿给她增添了些许神圣,眼眸一如当年,纯净如水。
轻薄的面纱下是她若隐若现的容颜,哪怕并没有看到全貌也知道她这面纱之下的模样该是何等倾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