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会是司机吧?”
“你傻啊,跑车什么时候也有司机了?再说人一看那气质,就跟早年的小李子如出一辙,你见过这么撩人的司机哥哥?”
徐宁坤看着别人那看外星人的眼神,脸色不好的冲车窗外面,那几个冲他嗤笑最狠的小青年,恶狠狠道:“看什么看!”
说完,便直接收起了车窗,选择了杜绝一切议论声。
收起车窗之后的徐宁坤没有立马启动汽车,而是捋着头发,掏出了手机。
分别打开了几个app合计了一下,只见:
马信余额:568
马宝余额:1360
各大银行卡余额,都没超过一百块钱。
徐宁坤再打开自己的钱包看了看,总共八百多块现金。
合计完自己的身价之后,徐宁坤收起钱包和手机,重重的叹了口气,骂娘道:“妈蛋,穷啊。”
迎来自己有史以来最穷时刻的徐宁坤,没有在这里继续杞人忧天,而是摇了摇头后,启动了汽车,在周围人的“目送”之下,保时捷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声,扬长而去。
省道上面,徐宁坤一边循环播放着莫扎特的安魂曲慈悲经,和安魂曲永恒之光,一边思量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认怂啊,这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之所以播放那两首安魂曲,其实并不是徐宁坤附庸风雅,净搞点什么无病呻吟的调调,甚至不是放给他自己听的。
事实上徐宁坤这次来宝瓶镇,是来为自己爷爷奶奶,还有母亲扫墓的。
不管以往的徐宁坤多么纨绔,可以一直都保持着,每年农历二月二十、农历七月十五,前来为他们扫墓的习惯。
宝瓶镇这个小地方,是爷爷的老家,昔年爷爷走的时候,表示自己不想要什么鸿碑伟墓,只想回老家看看。
而恰好,宝瓶镇外就有个华亭寺,名声在徐宁坤看来不算大,不过贵在幽清静笃吧,于是徐家便在寺庙里买了一面灵龛,专门供奉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