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四姐应该知道吧,我可是听说那午国太子,也就是四姐即将要嫁的那个夫君,有个特殊的癖好。”
“什么癖好?”卞彤眉心微拢。
卞惊书笑:“以四姐睿智聪明、心思细密的性子,不可能没有事先了解过自己的夫君吧?四姐难道没有听说,那午国太子曾经逼得一商户一家三口悬梁自尽?”
卞彤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却并未被他的话所动:“那又怎样?那是那家商户做非法买卖,被他抓了现形。”
如卞惊书所说,对方是自己的夫君,是自己以后一辈子要倚靠的男人,她自是要事先了解一番。
所以,这让一商户悬梁自尽的事她是知道的。
“四姐可能不知道真正的实情吧?当然,我也是听说的,听说真正的实情是,午国太子对那家商户不满十岁的女儿起了歹念,人家才那什么的。他其实就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就是对未及笄的小孩子有特殊的偏好,换句话说,就是有”
说到这里卞惊书顿了顿,见周遭也没有什么外人,才压低了几分声音道:“就是有恋童症。”
众人惊错。
卞彤身子一晃。
弦音愕然抬头。
弦音汗。
圆润?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眼神不好呢,还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没话找话,又或者小肚鸡肠,故意拿她那日的话堵她,再或者故意说反话来讽刺她,明明她瘦了好吗?
这两日面对新环境,而且心中还有事,她如何圆润得起来?
微微抬起头,她对着卞惊寒略略弯了弯唇角,以示回应。
要她再跟他客套地回过去,说些什么三王府也好啊之类违心的话,她说不出,对他,她心里还是有些气在的。
边上的卞彤已出了声:“三哥这话怎么听着有些酸呢?”
“有吗?”卞惊寒挑挑眉,一脸无辜,“哪里酸了?莫不是出门前三哥喝了几口青梅茶,所以酸?”
引得几人一阵笑。
“什么事那么开心?”一道温润的男声自门口响起。
众人一怔,循声望去。
是太子卞惊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