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嗯”了一声。
刚嗯完,就感觉到胸前一轻,是女人将原本靠在那里的脑袋移开了,并跟他保持了一点距离,然后就是她不悦的嘟囔声响起:“就知道是这样!这世道就是不公平,女人就是命苦,还不是为了给男人生孩子”
卞惊寒听得一头雾水。
这是哪里跟哪里?
伸手再次将她拢进怀里,唇瓣贴上她的耳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里呀!”女人不悦地撅起嘴,“毕竟孩子是从那里出来的,生过孩子,跟没生过孩子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一定是将这个男人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可男人呢,嫌弃生完孩子的女人跟以前不一样了,做那事时跟以前的感觉不同了,这就是男人做的事。”
卞惊寒:“”
他终于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也终于明白自己误会了她的意思。
“原来你问的是这个,”卞惊寒抬手扶额,“你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敢问,什么都问得出口?”
“跟你都问不出口,难道只有自问自答的时候,才问得出口?”女人不答反问。
好吧。
卞惊寒竟无言以对。
揽着她的那只手顺势揉了揉她汗湿的发顶,他弯唇道:“如果你问的是这方面的,那我可以告诉你,没变,甚至比以前感觉更好。”
他没骗她,他说的是实话。
虽才一月,但她的身子恢复得很好。
一如既往的紧窒惑人。
而且,两人的关系又更进了一层,那种融入对方生命,身心合一的感觉,让他觉得,方才的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让他更加满足。
弦音自是不信,“切”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他。
卞惊寒轻笑。
真拿这个小女人没办法。
轻轻扳了扳她的肩,没将人扳过来,他就凑了过去,从后面将她抱住,贴上她的背。
弦音不理他。
他的手就开始胡作非为。
感觉到他的那里又惊人地抵在她的下面,弦音吓得不轻:“卞惊寒,你”
卞惊寒咬着她的耳珠,暧昧吐息:“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多迷人”
弦音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在他的唇下薄颤。
“聂弦音,这段时间想不想我?”
细密的吻狂风暴雨一般落在她的身上,每一寸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哑声相问。
弦音哪里还顾得上去回答,张着嘴,喘息连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想不想我?”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锲而不舍地问,似是必须等她亲口说出那个已经很明显的答案。
“想不想?”他轻轻咬着她的香肩,再三问。
弦音喘着粗气点头。
他看不见。
“嗯想”
声音一出,弦音自己都吓住,就像不是自己的,暧昧又嘶哑,比他的更甚。
“想不想我像现在这样”
炽烈的吻细密在她身上碾过,略带薄茧的大手同时也不放过她的玲珑曲线,游弋、捻动。
弦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浇上了汽油一般,被他一处一处点火,熊熊燃烧起来。
热浪在体内翻腾,却找不到出口,没有出口,就只能不停堆砌、再堆砌,越聚越多。
烈火焚身大抵就是说的她此刻的这种情形吧。
弦音难耐地仰起头,不想再回答他。
这男人就会折磨人。
好在这次男人再相逼。
感觉到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的时候,早已七荤八素的弦音才一个激灵恢复了几分神识,连忙抱住他的头想要阻止。
却根本阻止不住。
当那一粒敏感蓦地被一团火热包裹,弦音如同瞬间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大颤,喉咙里亦是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吟叫。
她推他的头,让他不要。
他握住她的手,别到一旁。
舌尖轻触,牙齿轻磨,吸吮
怎么可以吸呢?
怎么可以吸?
弦音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