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嫌不够招摇般。
鳯兮叹,“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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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日头西沉,天地间最后一点绮丽的霞光也消失在天边尽头。
天地如被一块巨大的幕布遮住,黑沉沉的透着压抑。
鳯兮赤脚走在冰冷的玉白石桥上,九曲环绕,周遭亭台楼阁,流水叮咚。
耳边似乎有庄严肃穆的梵音若有似无的传来,叫她心下平静。掀起眼眸朝远处望去,数十米开外,一墨发及腰,一身雪白锦袍的男子负手而立,背对于她,看不清面貌。
只觉得十分熟悉,却又理不出头绪。
{}无弹窗平坦石板路宽阔整洁,两侧店铺比肩林立,街道上行人拥簇,众生百态。不时有华丽的马车由几匹高头大马拉着,急速向内城奔去。
嚣张跋扈,丝毫不在意是否会因车速过快,而踩伤过往的百姓。
鳯兮趴在茶馆的窗柩上,垂着眼往下看,见此场景,微微摇了摇头。
这种势大欺人的,在哪里都能见到。
崔畔时刻关注着鳯兮的神情,见她蹙眉,循着她眸光望去,便见那辆穿梭在行人中,车尾扬起无数灰尘的马车。眼底一寒,微微弹指,一道黑色如小蛇般的雾气从他指尖疾射出去,直直朝着那辆那车袭击而去。
那马车就要进入内城,却在城门口受了惊,车夫被狼狈的甩落在地,几匹高头大马撩起前蹄,仰天急促焦躁的嚎叫,而后忽然原地横冲直撞了起来。
说来也怪,那马似乎通了人性般,十分技巧性的绕开了人群,似乎在刻意折腾马车内的人似得。
鳯兮见此场面,下头人仰马翻,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崔畔,你真无聊。”
崔畔却俯身过来邀功,眸光清亮,“鳯兮,鳯兮,你看我做的可好?这种仗势欺人之徒,就该好好教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