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挽匆忙替她拍着好的衣袍,气道:“这银碳向来是不会暴的,怎好生生的就暴开了?可惜了娘娘这件衣服了,上边绣的花都被烫了个洞,如今好好一朵花,成了死花了。”
全福狐疑道:“娘娘,此番动静,只恐生变,若是个不好的征兆,这可如何是好。”
素挽将他拂开,气道:“呸!简直一派胡言,娘娘自是要长命百岁的,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如今娘娘出冷宫的事儿终于有了些眉目苗头了,你却在这儿扫兴。”
全福担忧道:“娘娘,诸事都要讲一个兆头,如今先是一场大雪,后又烫了衣服……这花后边绣的可是个寿字啊,如今寿字被烫成这样……”
贤妃细细将那绣花后边细细瞧了瞧,竟真真是个寿字:“想来是绣坊的人想着做件寿衣,谁料料子绣错了,便以菊花来庶掩了这绣字了,瞧瞧旁的菊花可有绣字。”
贤妃将衣袍细细瞧了瞧,却发现背面并无其他。
素挽朝着全福轻拍了一记,气道:“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咱们娘娘原就是个有福气的,如今你在这儿说这些话吓唬谁呢!行了行了,回你那偏殿去呆着吧,娘娘这儿我伺候着。”
全福叹了叹气,愁道:“但愿是奴才想多了,娘娘原就是有福泽的人,想来日后福泽必定更加深厚才是。”
素挽将人用力的往外边推:“赶紧走,你瞧瞧你说的这些话,只怕到时候娘娘又要多想了,娘娘原就是个多心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你这般什么坏话都往外头讲,娘娘岂能安心。”
全福叹了叹气,无奈道:“如今你们都已经决定了,我一个奴才又能说什么,只盼着能真如娘娘所言那般,诸事顺利,你进屋去吧,我去偏殿瞧瞧可还有要修补的。”
素挽一把将他位住:“如今哪里需要你修补个劳什子东西,你只管打理好你自个就是了,若是良妃娘娘那边有了主意,想来咱们很快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