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回答她的是沉默。
桃林深处,矗立着一座精致的木屋。
守在门口的侍女向君天澜屈膝行礼后,打开门,将两人放进去,又很快合上木门。
屋内陈设奢华,君天澜将她丢到里面的床榻上,她伸手揪住红罗软帐,盯着床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小声道:“四哥,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君天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声音低沉,“看见他碰你时,我很嫉妒。”
看见沈妙言被韩叙之抵在树干上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若非理智尚存,他定会一刀杀了韩叙之!
他不允许旁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不许她被别人碰,为此,他甚至想将这个小姑娘用铁链锁起来,藏在最严实的屋子里,叫她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嫉妒?”沈妙言复述了一遍这个词。
“是,嫉妒。”君天澜欺身而上,一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丹凤眼复杂深邃,“我无法容忍别的男人与你亲近,无法容忍你对别的男人展露笑颜!沈妙言,我想把你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想让你的视线永远停留在我一人身上。沈妙言,我的爱,就是这样霸道!”
沈妙言凝视他良久,他忽然垂下眼帘,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浅,他辗转着,轻一下重一下地咬着她的唇瓣,声音嘶哑压抑:“我向来对你温柔……可是妙言,我胸腔里始终藏着一头野兽,我手上沾染了太多鲜血,我背负着无数人命……你安姐姐说的对,我从来就不是女子的良配。可你已惹上了我,日后,无论我温柔也好,疯狂也罢,你都必须忍受。沈妙言,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天涯海角,无处可逃。”
他说完,不给沈妙言说话的机会,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凶狠而霸道。
沈妙言重重喘息着,娇弱的身躯承受了他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根本无力反抗他不加节制的吻。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她察觉到他腿间的灼热,滚烫坚硬,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她很害怕,双眼通红地呢喃出声:“四哥……不要这样……”
君天澜像是没听见,只亲吻着她的脖颈,在柔软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串串红色烙印,那么旖旎,那么美丽……
沈妙言听见他粗重的呼吸,那滚烫抵在她下身,她的眼角禁不住湿润了,声音软糯无助:“四哥……”
君天澜解开她的腰带,冰凉的手掌探进那娇嫩柔软的身躯里。
异样的酥麻感在沈妙言身体上弥漫开,她嘤咛出声,眼泪流得更凶:“四哥,不要这样!”
而那男人终于没有再进一步。
空山鸟语,小木屋的红罗软帐中,忽然传出诡异的“咔哒”声。
君天澜坐起身,衣衫齐整地下了床,往门外走去。
沈妙言衣衫和发髻尽皆凌乱,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小脸上遍布泪痕,胸前的雪白大半都呈现在空气中。
她偏过头,看着套在自己左手腕上的镣铐,镣铐一端的铁链,锁在了床头柱子上。
“四哥,你这是做什么?!”她委屈。
君天澜跨出门槛,回头瞥了她一眼:“我有些事要处理,晚些时候会亲自来接你,你乖,不许逃走,不许去见韩叙之。”
沈妙言从床上坐起来,单手理了理衣衫,甩了甩手腕上的铁链,又想哭,又想笑。
四哥他到底有多担心她会逃走,才会将她锁在这里?!
守在外面的侍女进来,朝她屈膝行了一礼:“奴婢会一直守在这里,小姐若是有事,只管吩咐奴婢。”
“你能帮我解开这个链子吗?”沈妙言问。
那侍女立即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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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看点:1花花慕慕的肉肉,顶锅盖,希望不要被屏蔽。2妙妙反击四哥,居然敢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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