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静悄悄的走过侧门去往另一个院子。
“咦?大叔你们一家这是唱的哪一出?”刘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曹明文一家三口不约而同看向刘汪,只见穿着背心短裤人字拖的他领着一个年约14岁的女孩,不知何时站在了院中。
还有一只白色的哈士奇追着红色的大公鸡满院乱窜。
“那谁,老贾给这&b崽子弄点肉骨头吃。”刘汪一手抄起路过他脚下的红。
然后随手一扔,红呈抛物线状飞向路过的服务员老贾。
“不要啊。”曹母和曹茜茜同时大喊道,女人总是对可爱幼的动物充满同情心,看着一脸惊慌无措的老贾,她俩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哈士奇被摔伤或摔死的画面。
“哎呀!我去。”老贾下意识闪身,噗的一声红准确无误的摔在水泥地上。
红顺势一个侧滚翻利索的正起身子,伸着舌头屁颠屁颠绕着老贾转着,显然听懂了刘汪的话。
“这狗怎么没受伤?”曹母惊讶的问道,刚才刘汪扔的足有三米多高,怎么会一点事也没有。
“皮厚。”刘汪淡淡说道,其实今早起来,这破狗叼着自己新买的恤发疯似的一趟趟从楼跳下来。
惹得他一阵心惊,赶紧抱住它,生怕它被摔死。
谁知刚起床的李绿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告诉他。
她刚看到这厮时,它正在从长白山跌落下来,除了砸了地上一个大坑,它屁事没有。
这是一只励志飞翔的狗,刘汪调侃着。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李绿找来的绝对不是一只哈士奇那么简单。
“呀!”曹茜茜想起自己现在还素面朝天,脸蹭的一下红的耳根,捂着脸逃进了房间。
曹母也略微歉意一笑,跟着女儿走进房间。
娘俩都走了,曹明文可不能走,而且大男人别说穿睡衣了,穿裤衩见人也没那么矫情。
他从屋里桌子上摸了一盒烟。来到刘汪面前,递上一根。
刘汪接过香烟就着火点上,然后打发李绿去隔壁院子。
“你好像对我女儿的变化不奇怪啊?”曹明文单刀直入的问道。
“你觉得呢?”刘汪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没有回答曹明文,而是玩味的看着他,给了他一个反问。
曹明文神情一愣,随即了然:“是那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