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你这样子不像是急事嘛,你这手上抱盆什么东西?”乐纶脸上带笑,飞阳真君自然是不相信出了坏事。
“老祖,你的伤有治了!”
“什么?不可能!”飞阳真君想都不想,完全本能的摇头,“我的伤我自己清楚,最多就是一百余年好活,只希望能来得及把小曼教导出来。”
“不,老祖,相信我,相信小曼,你的伤真的有治了!”
乐纶说着,先把花盆放在桌上,扯下腰上的储物袋,把里面的十个灵气瓶哐当哐当地摆了一地,圈灵阵阵盘则直接送到飞阳真君手上。
“还记得小曼要废灵石的事吗?她成功了!”乐纶一把拧开离飞阳真君最近的一个灵气瓶的阀门,一下子开到最大,精纯的灵气直喷飞阳真君的脸。
飞阳真君呆坐当场。
“嗯,对,兔耳朵,就在门外头。”席默摸到汤盆有点凉了,随手扔出个小火球重新加热,并冲着门外呶了呶嘴。
“啊,先前阵中那个长得乱七八糟的就是兔耳朵?”乐纶这才明白为什么要放盆植物在里面。
“那个兔耳朵对灵气真的好敏感,放在阵中它们爆发式的乱长,灵气越浓长势越凶,一搬出来马上萎缩,一副野草的死模样给你看。”贺峰和楚瑞这一下午都分别实验过好几回,就是为了找出自己最舒服的灵气浓度时兔耳朵的叶片是什么状态,此时说起来那是相当有经验了。
“咦?那我可以要用的时候才把兔耳朵搁在阵中,平时出门就扔在院里好了,这植物好养活吗?”
“挺好养的,有点阳光雨露就能活,但也就是野草的状态,放到灵气浓郁的地方才对这植物最好。”
“照理说,对灵气浓度要求这么高的植物,应该是属于珍贵植株,有特殊用处才对。”乐纶眼睛一亮。
卢小曼冲乐纶竖了个大拇指。
“兔耳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