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在一旁偷笑,沈子铭立刻尴尬无比,他偷偷用手拧住身后温煦的手臂,磨牙切齿地说:“你怎么什么都告诉她?”
被拧着肉的人无辜摆手:“不是我!”
沈子铭白了温煦一眼,不是他才怪!他算是明白了,他这兄弟结了婚以后必定是个老婆奴!
不知不觉夜已深,温煦好不容易送走了聊个不停的沈子铭,回来后发现献已经回去了炼妖瓶。
“阿献,”温煦轻轻敲了敲瓶身,“你不是不爱待在里面么?剧组分给你的房间就在楼下,我送你过去吧?”
小小的脑袋从瓶口探了出来:“不去。”
这只态度坚决,温煦看了看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双人大床颇有些为难:“可这里只有一张床我知道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下。”
缩小版的献橫了温煦一眼:“啰嗦。”接着便缩回了瓶子里。
献决意睡在瓶子中,温煦也不能把她拖出来。简单洗漱了一通温煦便躺上了床,他明天还要早起。
夜半时分,柔软的大床上温煦正在熟睡,献旋身出了炼妖瓶,轻轻落到了温煦的身侧,如水眼神细细勾画着床头暗淡灯光下温煦的轮廓。
献感慨,今夜他又睡得很晚啊。
不过她出来可不是为了看温煦,而是在等一个人。
指尖点上温煦眉间,献淡淡开口:“你来了。”
梦魇自暗处现身出来:“参见献主,陛下让梦魇来看看献主的伤势。”
献抽下红纱,手腕上黑点缩小了些,但仍冒着一缕黑气。
梦魇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献主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今夜她就不拿出梦珠惹献主烦心了。
这样想着梦魇弯腰告退后便想走,献靠在床头懒洋洋伸出手道:“等等,温煦的梦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