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安安:这元娘,嘴可真毒,就说怎么这么好心叫她休息,是想支开她再将锅绕在她的身上呢。
猛的一回头,往外紧走两步,论演戏,她也不差啊,当下面有凄苦,“是啊,安安是提了爹,爹死早死得惨啊,安安想爹了,谁人子女没了爹会不想念过世的亲爹,想当年,这房子还是我爹建的……想当初,我奶跟着我爹过日子的时候,可是从来不下地干活……”更不会累晕!
门外看热闹的直点头,说安安孝顺,又唏嘘起那死了的阮秀才,阮秀才教书卖画,收入不错,家里的几十亩地都是租给别人种的,哪像现在阮老大这样。
元娘有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尴尬,“都散了吧,让一让,我去请大夫。”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见人走了,也没热闹瞧就都散了!
请了大夫一番折腾,结果大约也是阮老太劳累过度,外加受了点刺激这才昏倒,静养一些时日就好。
阮老大已经回来了,自是将齐氏骂了个狗血淋头。
齐氏不敢在屋里呆,拉着二丫两个人去做饭,却又被二丫骂了一顿,不但骂,还威胁她,“你要是再敢对我奶不好,小心我爹抽你!”
齐氏那个恨啊!
安安的一席话,将齐氏说懵了,也彻底的将齐氏的怒火给点燃了!
“阮安安!我让你乱说话!我今天打死你!”
说着,人就想要上来!
“够了!”
阮元娘冷喝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齐氏,将之拉住。
淳于谦趴在不远的地上,总算是缓过来了,抬头望天,就看到了阮元娘的眼神。
狗眼微眯。
如果这个女子敢伤害他的安安,他一定不会让她好看,他……他一定咬死她!
阮元娘不知道狗的心思,但见那狗恨恨的看着她,瞪了回去,大有,再敢看我,我炖了你,淳于谦:“……”做了狗连从前的威慑也没有了,狗生无望!
元娘狠狠的瞪了一眼狗之后,这才对安安说:“行了,奶估计是太累了自己走到门口就昏了,我娘也是急了,出来是要来扶奶的,村子里谁不知道,咱娘是最孝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