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菜头咧嘴一笑,下流又猥琐:“昨夜你的二女儿跑到我房里,说是倾心与我,非要与我成就好事,我不忍心拒绝就从了她,这不现在还没起呢。”
“哦?有这样的事?何老弟家境殷实,又一表人才,这也是美事一桩,既然你们已经定了终身,那我也不能阻拦了。”秦老爹亦是笑得龌龊。
只是在旁的人皆是一阵唏嘘,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们二人的谈话内容,那何菜头长得没有人样,秦苗苗怎会看上他。
只是村民和秦苗苗非亲非故,众人见秦老爹乐意,也没人愿意出头,趟这浑水。
在旁的秦母一听他们二人的对话眼泪就留了下来,她心里知道这是当家的又把她苦命二女儿给卖了!可是她却也不能反对半分。偷偷的抱着小女儿躲到一旁抹眼泪。
见到无人再询问,秦老爹大手一挥:“我女儿劳烦你照顾,我们着急赶路,这就走了!”
秦老爹与何菜头的对话屋内被绑着的秦苗苗听得一清二楚,若说以前秦苗苗只是心寒秦老爹的所作所为,现在她便是恨,心中溢满的恨意让她情绪几近失控。可是双手双脚被捆在一起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嘴被布条堵的严严实实,连叫喊都不能,可是如今她叫喊,恐怕你老爹也不会理会。
听着院子外众人和牛车离开,先前的恨意被恐慌淹没。
何菜头马上就要回来了,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秦苗苗一清二楚。
时间仿佛静止了,秦苗苗只能听见自己惶惶的心跳声。
果然牛车刚刚离开,何菜头就满脸淫笑着推门进来,看到躺在床里的秦苗苗,舔了舔自己肥厚的嘴唇快步朝着她走了过去。
走到床边,有些兴奋的搓搓手:“小娘子,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秦苗苗挣扎着向床里挪去,也顾得这着床单被褥腥臭难闻。
她现在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想被这个人糟蹋了身子。
秦苗苗越是挣扎,何菜头看在眼里越是兴奋:“虽然没有你姐姐长得水灵儿,不过也不错,再被我滋润几年就有味道了!”
听着何菜头的污言秽语,秦苗苗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身子已经抵在墙上没有可躲之处。
何菜头爬上床扯过秦苗苗,眼神贪婪淫荡,一把扯下了堵在秦苗苗嘴里的破布自顾自说:“叫吧,叫出来才有意思!”
见到秦苗苗嘴角被打出了血,秦母自然是心疼,立刻上前将秦苗苗护在身后,语声哽咽:“当家的,要打就打我吧!苗苗还是个孩子!”
秦老爹眼中则全无疼惜之意,这个疯疯癫癫的死丫头,不教训教训怕是要上天了!看了一眼围观的村民,厉声呵斥:“都给我消停点,别再丢人!”
虽然秦如画挨了两巴掌,但看到秦苗苗比自己被打的严重,立马得意起来,冷哼一声坐会自己原来的位置。
秦苗苗被秦母护在身后,虽然挨打的这口气咽不下,可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实在不利,自己在纠缠下去肯定是要吃亏。
冷冷的看着秦老爹,对这个爹失望极了,看来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是外人。
秦苗苗一动不动,就那么眼含恨意的盯着秦老爹,一时间僵持不下,围观的人里边突然钻出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和秦苗苗年纪不相上下,十五六的年纪。看了看秦苗苗的脸,有些心疼,扯了扯秦苗苗的衣角:“苗苗,你来和我坐一个车吧。”
秦苗苗看了一眼黑瘦的小姑娘,她依稀记得,姑娘叫杨柳,是和她一个村的,应该和原身的关系很好,只是自己穿越过来的几个月有些疏远了她。
见秦苗苗还是不动,杨柳怕秦苗苗脾气倔,还不肯低头,到时候再挨打,那亏就吃大了,大着胆子将秦苗苗从车上拽了下来,怕秦苗苗难堪,故作轻松地说道:“你就陪我过去吧,我那车上都是半大小子,我嫌闹腾,你跟我一起坐那车吧,给我做个伴儿。”
秦苗苗没在说话轻轻的点了点头,跟着杨柳上了另外一辆牛车。这场闹剧结尾,一众村名又重新上了牛车,开始赶路。
一路上杨柳时不时地和秦苗苗说上几句话,秦苗苗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她知道杨柳是怕自己心里难受,全村都知道秦老爹宠着秦如画,偏袒她,都是一样的儿女,搁谁心里怕都不好受。
牛车一路走的慢,可在天擦黑的时候也到了镇上,逃荒的自然是住不起客栈的。队伍里几个顶事儿的先下了车,去镇子里找找有没有那户愿意收留这群人,大家凑点钱租个牛棚猪圈啥的将就一晚。
不多时人就回来了,还真找到了两户人家,愿意把院子租出来给他们落脚,牛车和人被分成了两拨,秦苗苗自然不能在跟着杨柳在一处,回到了秦家分的那户院子里。
院子的主人是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是个鳏夫,家里的女人早就死了。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皮肤黝黑黝黑的,体格又矮又壮,旁边的邻居都叫他何菜头。
他的院子不小,几间屋子破乱不堪,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把屋子租出来让村民们住。
起先秦苗苗根本没有注意这个何菜头,可是在大家引火做饭的时候,秦苗苗才注意到这个何菜头的眼睛总是往她们家这里瞟,观察了一会儿回过味来,他是在看秦如画。
是啊,在这逃荒的队伍里,像秦如画这样的细皮嫩肉的姑娘的确出挑,一眼便能看见。美女谁都愿意看,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癞蛤蟆。
就在秦苗苗暗自庆幸自己不起眼的时候,何菜头端着一碟菜,拿着一壶酒蹭到了秦老爹身旁搭讪,爱贪便宜的秦老爹有酒怎么会不喝。
几杯下肚二人就熟的跟亲兄弟一样,何菜头的眼睛还是时不时的往秦如画身上瞟,秦老爹似乎也注意到这个何菜头目的不纯,起身挡在秦如画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