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换个通俗的说法再威胁一遍,无奈眼前的两名黑衣人已无知无畏地冲我袭来。
避无可避,我索性闭上了眼,心中却存着一丝侥幸:依照以往经验,此时应有某人出手了……
故而,当听到飞刀划过夜空的轻鸣,以及黑衣人带着负痛的闷哼声,我顿觉心安不少。
睁开眼,无视毙命倒地的黑衣人,我急切地向四周张望寻找。
一轮清辉冷月下,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傲立于屋顶上,挺拔得像一株松。
一方黑色面巾遮住了他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薄唇,一如我初次见他的模样。
但他却并未如我意料那般急急地跳了下来问我:“可有受伤?”
今夜的他,只是静静地立在清冷的月光下,垂眸望着我,那墨色如水的凤眸中,蕴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这疏离冷落的样子,令我委屈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还能是我求着你去的不成?”对这个明显逃避责任的男人,我愈发的厌恶。
不料沈正却道:“是啊!若不是你苦苦哀求甚至以命相协,我又怎么会糊涂到带你去烟花柳巷?”
我瞬间愣了。
前世的冷心月苦苦哀求沈正带她去秦淮河畔,甚至不惜以命相协?
她疯了?
沈正依旧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知道你也有苦衷”之类的话,我却再也听不进一句,低头消化着这一时间难以接受的真相。
也幸而是低头,才让我得以及时发现了身后悄然靠近的一条黑影。
下一秒,一只大手已骤然袭来,向我口鼻处狠狠捂去。
但姑娘我已有心理准备,岂能让他轻易的了手?前一世的跆拳道功夫自动触发,我闪电般抓住他胳膊,弯腰一记利落的过肩摔。
眼看一个黑衣汉子骤然被我撂翻在了地上,沈正吓了一跳:“小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