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我俩再次上路,有了之前下错高速的经验,这次开起车来,我分外的小心。
开长途车是件特别枯燥的事情,不过旁边有佳人相伴,那就肯定另当别论,嘴上喊着“不累不累”的她,再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
看着她俊俏的脸颊,我忍不住摇摇脑袋呢喃:“傻丫头啊,你是真让我破记录了,长这么大我就这点故事,全都给你吐的干干净净。”
“嘻嘻。。”江静雅突然掩嘴笑了,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坐直身子,趴在我脸上使劲“啵”了一口,随即揪着我耳朵哼唧:“小朗子,你说实话,还没有藏私?本宫还想听故事,听小朗的感情史和小时候的故事。”
我无奈的求饶:“姑奶奶,我嘴唇都磨了俩大泡了,你放我一马行不?”
她抻手抓我痒痒肉:“不行,必须再讲一个哄我睡觉。”
“别闹,高速上呢,我想想行不。。”我被逗得忍俊不禁,忙不迭求饶:“那就再给你讲一个小狼上初中时候偷看女生上厕所的趣闻吧。。”
“无耻。”江静雅的俏脸顿时红了。
闲闹了一会儿后,她是真的挺不住了,再次沉沉睡去,看着紧紧依偎在我旁边的她,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叹了口气,加大脚下的油门,冲着前方迅速奔进,同时摸出来手机寻思着给苏伟康去个电话,结果发现十多条未接,除了老叶的,还是卢波波和孟胜乐的,犹豫片刻后,我拨通卢波波的号码。
电话刚一接通,卢波波就破口大骂:“草你爹得,你要死啊?现在给你打电话咋这么费劲呢?”
我好笑的问:“咋地,吃姨妈巾了,这么冲呢?”
“下午安然吞安眠药自杀了,幸亏抢救的及时。”卢波波烦躁的说:“她不想宽恕那个富家公子哥,又觉得说实话会连累咱们,吞了足足两瓶子安眠药,这会儿还在洗胃呢。”
“啊?人没事吧?”我马上提高嗓门,把旁边的江静雅都给吓醒了。
卢波波押了口气道:“还有个更麻烦的事儿,江君的长龙酒吧两个小时前失火了,监控录像拍下来是曹木生干的,而且狗日的自首了,说是你强迫他干的,现在你被通缉了,那个逼从派出所戴着手铐跑了,也被通缉了……”
听着张星宇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咳嗽两声打断:“宇哥,我还是没听懂,咱俩有鸡毛可合作的地方?”
张星宇低声道:“我可以提供谢谦很多违法乱纪的证据,省的到时候查证,也可以杜绝他狡辩,甚至我本人都可以作证指认。”
我皱着眉头问:“那我呢?我需要干什么?”
张星宇叹了口气说:“你给我一份周全,齐恒以前是跟着老温的,老温没了,他仍旧平安无事,我相信肯定有你的原因在里面,我还年轻,不想牢底坐穿,也不想陪哪个主子尽忠。”
我吞了口唾沫拒绝:“我没那么大本事。”
张星宇的语气变得阴森起来:“朗哥,你信不?我有本事祸祸的你们这伙人在崇市呆不下去,最少能在谢谦倒台之前,坑你几个兄弟进去蹲个十年八年,你现在完全占据主动权,谢谦倒台,老叶还,你非逼我跟你鱼死网破吗?”
我厌恶的问:“你威胁我?”
张星宇抽了口气笑道:“是忠告,我本身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不在乎钱不在乎名,只在乎活的是不是自由,如果没了自由,我肯定发狂,好了,咱们先聊到这儿,大厦不会一夜之间坍塌,你和我都有时间考虑,如果有可能,我等你好消息。”
放下电话后,我看向江静雅解释:“这人是孙马克手下,但是又深得谢谦喜欢,对于她刚才说的话,你有啥想法没?”
江静雅轻抚秀发,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我问:“没什么想法,我想知道婷婷大伯失踪和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我不假思索的摇头,抻手朝她脸颊抚摸过去。
江静雅摆开我的胳膊,轻咬嘴唇道:“我要听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挤出个笑脸道:“小雅,你说婷婷大伯是啥身份,我一个街边的小痞子能给他带来什么麻烦,别瞎琢磨行不,你瞅的我心里毛楞楞的。”
“朗朗,咱俩现在是情侣,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将来是夫妻。”江静雅深呼吸一口气道:“所以我不希望你有事情瞒着我,即便我和婷婷是闺蜜,但我肯定会站在你这边,我不是一定要强迫你告诉我什么,我只是不希望自己被你蒙在鼓里。”
“嗯。”我咬着嘴皮点点脑袋,言不由衷的干笑:“不会的,我肯定有啥事都跟你说。”
江静雅低头盘算几秒钟后,仰头挤出一个笑脸道:“咱们去哪里旅游?自驾还是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