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圣诞夜惊魂 下

HP故事的开始 lamass 4278 字 2024-05-18

“他们妄图魔法石也许”

“已经太晚了我们不得不”

她听到了斯内普的名字,想睁开眼去看一看黑袍子的那个人,但她真的没法做到。对话在她的耳边逐渐消失,贝蒂又昏沉的睡了过去,黑暗漫无边际的袭来,包裹住她。

“亲爱的,我求求你快醒过来我很抱歉,我没能陪着你。梅林保佑”

声音再次响起来,贝蒂也终于顺利的睁开了眼睛——

“莱瑞?圣诞假期已经结束了吗”她说着,想要确定自己伤的怎么样。很好,至少现在能感觉到的伤口有:脖子,肩膀,腿。不过,这至少证明她没有丢失其中任何一个,她幽默地笑着“莱瑞,我以为谁要撕碎我——老实说,我很庆幸它们还长在我身上。”

克莱尔整张洋溢着令人愉悦的气息,她睁大了眼睛,惊愕地瞪着贝蒂,一连串的说道“哦,梅林。你还在笑!你分体了!——邓布利多教授给我寄了信,我真不敢相信,立刻就回来了!——现在是一月三号,你整整躺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哦,梅林!庞弗雷夫人说,你再不醒过来就要送去圣芒格魔法伤病医院!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吗?!”克莱尔的眼睛里带着担忧,湿漉漉的像是才哭过——她一定急坏了。

贝蒂带着笑眨了眨眼“我现在好好的不是吗?嘿。快别这样。”

克莱尔抹干净眼睛,吓唬地瞪了她一眼,扭头跑了出去,嘴里喊着庞弗雷夫人的名字。贝蒂满足的平躺在医疗室里,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有人扶着她检查伤口,换了纱布。不用想,一定是庞弗雷夫人。一切归于平静后不久,她听到有人走近,舒舒服服的睁开眼,看见了一张苍老的脸。

“校长先生?”她轻轻喊。

邓布利多穿着紫色的长袍,他缓缓地走近贝蒂“伊丽莎白,晚上好。斯内普教授很快会来的,他回去拿一些魔药——孩子,你知道,你伤的太重了。”

贝蒂心里的不悦已经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张。老天,邓布利多知道了她私自离校。尽管她始终坚持认为,这是他默许的。但事态似乎已经不在可控范围内了。

“这很冲动,的确是的我假设您不会让我去的,可是尤金需要我——”

邓布利多耸耸肩,明亮的蓝眼睛带着她熟悉的神采“大人们都学坏了,梅林正在考验他们呢。伊丽莎白,你大可以按照你想象中的那样生活。我承认你犯了一个错误,可是我们都会的,不是吗?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智慧仿佛从他的脑袋里溢出来似的,贝蒂被他的话怔住了。这是她头一次认识到邓布利多是怎样一个智者,作为最伟大的白巫师。

“校长先生,你会不会开除我?”她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想说点别的,但却只是忸怩着说了这一句。

“伊丽莎白。除了我们,别人还不知道这回事。嗯——克莱尔是个例外,我认为,你会喜欢看到她的。”

贝蒂几乎立刻被邓布利多说服了,一个亲切的长者,这是她在人生中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尼可爷爷和她只有一面之缘,乔治安娜又离世过早,就连厄尔叔叔也对她加以隐瞒。在她最需要家人陪伴的时候,邓布利多总是轻而易举的让她充满力量。还有谁会不喜欢这个幽默而又善解人意的老人呢?

“我来晚了。”

医疗室的大门打开了,贝蒂看见斯内普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他手上拿着两瓶魔药,黑袍子擦着地板停在了自己面前。

“喝了。”斯内普说。

贝蒂直愣愣的看着他,嘴里吐出几个音节,她失望的说“您来晚了。”她说的是圣诞节那天晚上,斯内普当然知道。

苍白的脸上从愧疚里衍生出一些像是厌恶的东西。他的脸扭曲着,形成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我没有义务——”

贝蒂轻笑了一下,不服气地反驳“您同样是我的教授。”

斯内普不说话了,他的脸又黑了一点,也许是当着邓布利多,他没法说出更恶毒的话。

“伊丽莎白。你必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邓布利多打断斯内普,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贝蒂想斯内普一定为这次解围偷着发笑呢。

她很快意识到,反驳教授的确是一件极为不礼貌的事,于是低下了头。

不过,这是自己和他的事,邓布利多不知道的事。

“你的魔杖——。”邓布利多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她那根魔杖,木头已经从两端断开了,中间的尾羽彻底的分开成两截。邓布利多的蓝眼睛低垂着,就像是一个生命逝去了一样。

“我没有魔杖了这可是一个巫师的必需品!”尽管知道自己不会是魔杖永远的主人,她还是惊讶极了,这是不是表明她必须离开魔法世界?不!她一想到特里尼她就感到恶心,那个杀人犯!

她是绝对不愿意回去的!

贝蒂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惊恐和无措。邓布利多似乎早就看透她了,安抚的拍拍她“别担心,等你恢复的差不多,西弗勒斯愿意陪你去一趟对角巷。”

贝蒂才放心下来,不情愿地点点头,把后半句话噎在了嗓子里,她太清楚邓布利多了,他是绝对不会告诉自己谜底的。还不到合适的时候呢。

更何况——她会自己找到答案的,她保证。

值得庆幸的是,她也实在没有兴趣在今天刨根问底,也许是斯内普的黑袍子太扎眼了。贝蒂乖巧的缩在被子里,她轻轻的说“校长先生我能不能和斯内普教授单独谈谈,好多事,我不大记得了。您知道的,圣诞节的那天晚上,真是吓坏了我。”

她装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当然,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的确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毋庸置疑的是邓布利多总是很体贴,他调皮的眨眨眼,像是在说他知道了。

贝蒂盯着邓布利多的背影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她等了一会儿才说“斯内普教授——”

“我认为我们没什么可说的。”斯内普冷冷地说。

“那您可就大错特错了。”贝蒂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头高高的昂着,像只气势汹汹的公鸡。这样做让她迅速的感受到脖子上的某个伤口裂开了,她嘶得倒吸了一口气,用手捂住那个地方。该死的——已经一整个周了,为什么伤口还会被撕裂!她发誓她没有做任何粗鲁的动作,她只是抬了抬头!

斯内普挑了挑眉,指着被她藏在花瓶背后的魔药瓶,黑眼睛让人发怵“喝了,现在。”

贝蒂不情不愿地抓起瓶子,把里面的魔药飞快地咽下去。她的脸皱成了一团,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直嚷嚷疼。

如她所料的,斯内普打算拆开她的纱布检查一下,贝蒂僵直地坐着,一动不动。斯内普弓下身子,乌黑的袍子擦过面颊,带着让她喜欢的淡淡的草木味。斯内普剪开纱布,粗糙的手指一层一层的取下它,往伤口上滴了一点白藓香精,随着冒起绿色的烟雾,裂开的地方像是长出了新肉,

疼痛感让她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

贝蒂笑盈盈地瞧着斯内普的鹰钩鼻,突然用一种调侃的语气笑着说“教授,有没有人说过你温柔?”

“没有。”斯内普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干巴巴地说。

“那现在我说了,教授。”

“闭嘴。”斯内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