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
“你是怎么叫醒我的?我是说……为什么别人听不到?”
“修佛四十年才能修成这等法门。每天诵经百遍!连续四十年不间断。自有神通降身!”
招弟冷笑,如果不是因为坐车无聊,恐怕招弟才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
“施主,金木水火土中,你属金,金的锋芒毕露,你是个雷厉风行做事果断之人,同时你这一生命运多磨,但有时难免太过耀眼而遭人暗算,不仅如此你还是海中金,将来一定会在海上或者有水的地方才能得到你想要的,而南方属火,火克金,你去南方之后,恐怕就回不来了!”
招弟越听越不靠谱,于是也不搭理她,招弟不信命,招弟信自己。
听到这招弟抱着胳膊养着神,只是虽然招弟是在闭着眼睛,可是她的耳朵可是一直关注了旁边的这位居士,因为在招弟的直觉里,她说的有点道理。
只听见,这位居士叹了一口气之后,又听到唏嗦溹的声音。
似乎是在翻找着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这位居士拍了拍招弟的胳膊说道:
“施主,既然你不愿回头,那就收下这个!”
招弟睁开眼睛,瞄了一眼这位居士,只见他的手里递过来一块像水滴一样的挂坠,晶莹剔透,这颗像水滴一样的挂坠里面,竟然是空心的,因为在这个挂坠里面竟然有一滴水在里面飘荡。
招弟好奇的拿在手里,发现这个只有小拇指甲大小的挂坠,竟然在这炎热的夏季有着透心的凉。
“这是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听师傅说这是我佛云游之际,不忍众生疾苦的时候落下的一滴泪。”
招弟笑了笑,心想真t玄乎,到最后不是为了钱?
“这个多少钱?”
“不要钱。”
“什么?不要钱?那要什么?”
“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一念善。”
招弟背着背包,坐上了去往玉华市的班车。
候车室,招弟拿着刚才买好得票,等待着这班车次的到来,按照刚才售票员说的,这班车还得等个把小时才能出发。
招弟百无聊懒的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着,看着人群中来来往往的人们。
这时远处走来一名妇女,这名妇女年龄约四十五岁左右,虽然皮肤是有些黝黑,但是却是那种很有光彩感的,但并非是油亮。
之所以招弟会注意到这个人,是因为这个妇女背着行囊,这个年代背着行囊出行的人,算得上是另类的了。
走起路来,蹬蹬蹬的很是矫健,腰杆挺得直直的,目不斜视,一手扶着攥着行囊的系口,一手随着身子的走动前后摆动着。
给招弟的感觉就是那种精气神很是饱满的人,并且是由内而外的那种,这种气质并非一朝一夕养出来的,而是长年累月之后由心散发出来的。
其次吸引招弟才是这位妇女穿的衣服,这类衣服招弟似乎在前世的时候见过,一身的青黑色衣服,袖口并非是敞开式的,而是类似古代夜行衣的袖口,缝合上的。
只见这位颇有气质的妇女,在抬头看着一排排的检票窗口上的数字。
咿?
这位妇女距离招弟的位置越来越近,似乎她和招弟是同一车次。
更巧的是,周围的座位上坐满了人,唯独招弟旁边的位置上是空着的。
这位妇女,看到招弟的时候,明显眉头一皱,然后又微不可查的向招弟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在招弟的旁边坐了下去。
这位妇女把行囊放在了腿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嘴唇微动,闭目养神着。
而招弟也闲来无事,就仔细的听着这位妇女嘴里叨咕的是什么?
只是听了小半个钟头,一直到检票员喊着取玉华市的车,已经到了,去的人赶紧来检票上车。
这时这位妇女还在坐着不动,嘴里叨咕着。
而招弟可不管这些,从背包里取出了车票递给了检票员,检票员将招弟递过来的车票的一角,撕了之后又递还给招弟,招弟接过车票,就朝挂着龙川镇开往玉华市牌子的那辆大巴走去。
招弟上了车找准了车票上的位置,就坐了下来。
招弟把窗帘拉了下来,挡着刺眼的阳光,
幸好是个靠窗户的座位,沿途中看一看风景,不至于太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