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任由花夜出招的感觉。

花夜起身，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忽然顿住了脚步。

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偏着头开口。

“瞿南越，如果你我不是对手，那大概会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

话落，花夜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瞿南越的视线中。

但花夜离开之后，瞿南越的脸色有些凝重。

他仿佛已经能够想象，之后的局面会是什么样的了。

反正，他在选择回应林昭的心意那刻开始，他就已经预想过无数种结局了。

而且，就算没有花夜这段插曲，大概还是会出问题的。

瞿南越忽然头疼的厉害，直接掏出口袋的药，药量似乎比以往加重了一些。

瞿南越想也没想的，直接就着水吞了下去。

好一会儿，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希望他还来得及替阿昭做一些事情吧。

至少，属于阿昭的那些，他还是可以保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