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呈现粉红色,很明显,刚落痂没多久。
“不小心摔得!”
马宝珠说道。
招弟狐疑,不小心能摔在前脑勺的部位?摔得是什么动作?脸朝下?
如果脸朝下,那首当其冲的是鼻子面颊才对。
好吧,马招弟确定了他在撒谎:“你在学校里头可不要学着跟人家打架知道吗?”
马宝珠不安的点点头,他现在在学校里头,老师都怕他,时间长了,学生也怕他,又忍不住往他身边巴结。
这不,马宝珠虚荣心一起来,觉得自己了不得了,再加上年少,思想各方面都还处于有待指引的不稳固状态,领头跟高年级的学生干仗。
……
第二天,陈磊言而有信,借了公安局局长的车把马建国给接到了开明市,抵达第一军区总医院的时候,陈磊靠着和老军医霍先生的关系,找到了他当年的徒弟。
他徒弟现在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也快退休了。
当天安排好住院的整个流程都是陈磊一趟趟的在跑,招弟想上去帮忙,陈磊却说:
“你在这儿看着就好,一切放心!”
招弟从陈磊脸上看到了一丝疲倦,就好像他昨晚上一宿都没合眼似的。
陈磊哪里睡得着,昨晚那一夜,就像过了整整一生。
想的最多的还是丫头,特别是回想起当时自己在山沟里找人时的那种心情,真的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挂着,走哪儿都拎着她。
可是,理智下来的陈磊,知道万万是不可能的,毕竟军规严禁,他若是对马招弟有非分之想,那可是触犯了军婚保护法的。
他自己这辈子也就完了,估摸着能把老爷子给气死后,棺材板都压不住。
等办完了一切手续之后,陈磊这才回到病房坐下来,说了一遍治疗过程,还得进行检查,不过还好医院的老医生都会给霍先生面子,亲自过问马建国的病情。
招弟感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一句酒后醉话认了干父子,可陈磊却对他们一家人视如己出,甚至比有些家里的亲生儿子都还要孝顺。
相比振东哥都比不上他的这份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