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很好,已经接到了云南老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不是说有办法保住磊子的腿吗?”
招弟知道自己的父亲很好,也就放心了。
招弟最怕的就是自己在磊子出事的时候,选择离开,而且一离开就是三天,陈厅长爱子心切,可能会怀疑自己,并对我父亲不利。
招弟原本站在大师兄的前面,此时听到陈厅长的话,于是侧身让位。
让大师兄与陈厅长面对面站立,然后介绍了这位大师兄。
“这位是我的大师兄,他有把握保住磊子的腿”
陈厅长看了看这位其貌不扬,嘴里还叼着狗尾巴草,眼睛长在脑袋上的人,活脱脱的一个老痞子。
站在陈厅长后面的美妇,也循声看向了这个马招弟的大师兄。
发现他一身的麻衣,到处都是补丁,活脱脱跟一个大街上要饭似得。瞥了撇嘴。
“就他?还会治病?骨科专家都没有把握保得住腿,一看这人连自己养不活,还给别人看病。不能拿磊子的腿开玩笑,我不同意让他治”
大师兄心里气呀,索性把嘴里叼的狗尾巴草吐掉,很不客气的开口道。
“看你们穿着应该也是有钱人,还以貌取人。不知道有句话叫真人不露相吗?当今世上对骨骼的了解,我敢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还骨科专家,在我眼里就是个穿着开裆裤满街跑的娃娃,如果不是我小师妹请我来,我才懒得管这闲事”
说完还“切”了一声。
听到这句吹牛的话,引得陈厅长身后的主治医生和两个小护士,甚是反感,却因为前面的大人物的威严不敢多说一句话。
陈厅长虽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当下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转向招弟。
招弟看向陈厅长,似乎读懂了陈厅长眼中的含义。
招弟重重的点了点头。
陈厅长也明白了招弟的意思,于是开口道“开门”
于是陈厅长在前,马招弟在后,一行人进了病房。
还好特护病房够大,不然也容不下这么多人。
此时的磊子,闭着双眼,脸色通红,身体微微抽搐。
如果不是看到磊子还在动,招弟还以为磊子已经不行了,这让马招弟心疼的如同割了自己肉一般痛,一向坚强的马招弟在碎自己手骨的时候都未吭一声,此刻却眼泪无声的地落下去。
而马招弟的大师兄掀开了盖在陈磊腿上的被褥,整条腿肿的快有两条腿粗了,皮肤泛红,隐隐有坏死的症状,伤口被纱布包裹着。
大师兄用手指轻轻按了按磊子的大腿和小腿。有看了看磊子的脸色,摸了摸额头。
大致情况已经了解,起身后,拿起了床头的纸笔,刷刷刷写了一连串的草药和器具,转头看向了陈厅长和后面的主治医生。
“所有的人都出去,招弟留下,另外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否则后果自负”
“然后把这些东西在半个时辰内备齐送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