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怎么自己洗啊？”

她还有一条腿搁在浴缸边沿上呢。

夏九九坐直了，没有反对宇执言替她洗背，不过，她说道：“你只洗背。”

虽然让宇执言看光了，不过她可不想他把女孩子羞涩的地方摸一遍。

夏九九自己洗好，可是突然发现，境况更坏了！

——浴缸里的水位，怎么越来越低了！

天啊，宇执言什么时候把水塞拔掉的？

“宇执言！”夏九九大叫一声，她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清晰地露出来。

“乖！”宇执言哄道，“大晚上地，不要动气啊，等水流干了，我替你把泡泡冲掉。球球不觉得躺着冲泡泡，很舒服吗？”

一点不觉得！夏九九好无语，五味杂陈。

水流得很慢，她的上半身已经露出来了，这一大浴缸的水，要多久才流得完？她就这么给宇执言欣赏着？

浴缸里，漂浮着一些细腻洁白的泡泡，令夏九九泡在水里的身体若隐若现，似乎比直接看到的还要诱人。

宇执言的喉结不自觉地一动，他垂下眼睑，控制自己的某种情绪。

夏九九依然窘迫，她不想宇执言盯着她的身体，她请求道：“你……可以，帮我洗头吗？”

宇执言说道：“现在很晚了，不洗头了吧。”

“可是我想洗。”白天上课的时候，她出了汗，又去了一趟医院，总感觉头发里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好闻。

“好吧。”宇执言同意了。

夏九九把头仰在浴缸的边沿上，宇执言用花洒调了水流，替夏九九淋湿头发，再上了洗发水，轻轻地揉着。

夏九九的秀发齐肩，不算长，宇执言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她柔软的秀发和滑腻的泡沫里，柔软的触觉，心温柔着。

“舒服吗？”宇执言轻声问。

夏九九想开句跟男仆有关的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不过她说不出话来，只“嗯”了一声。

宇执言担心夏九九着凉，他揉了一会，就用花洒替她把泡沫冲掉。

宇执言用干毛巾擦了擦夏九九的头发，再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