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什么意思?富江眉头紧锁,暗想:亲眼看到,可听声音,右边女孩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那种懒散无力,跟几天没有睡觉的疲倦声音可没有一个老师与之相像。清洁工就更不可能,或许她是那个学生的母亲吧。
“喂,回答啊,你看到了吧。”
右边女孩的声调猛然拔高,洪亮的嗓门如同敲钟般响亮。近距离听到,头会有点晕,胸口闷闷的异常难受。她跟左边少女一样突然发疯,使劲敲门,哐当哐当的不断敲门。
“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喂,喂,喂,你看到了吧!”
富江按耐住想坑杀她的想法,揉揉太阳穴,只做不知,把纸揉成团塞到耳朵里。她继续扯纸,手里的纸扯到一半,断了。她拿回来一看,只有一小截的卫生纸。
怪了,明明一开始看的时候还有很多。
将困惑抛到脑后,她拉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卷纸。
幸好,她一向喜欢防患于未然。
收拾好自己,富江提上裤子,起身开门。转过锁扣,她随手一推。
……
推不动。
向外推的力量遭到阻截,门板晃了晃,依然好好的竖立在面前。
富江不信邪的又猛推几下,门板咯噔咯噔响个不停,可就是不开门。她用别针撬锁,弄坏了锁头也没用,外面被堵上了,有人拿重物把门堵上了。
双一……是双一吗,是那家伙吗!
她气的一掌拍向门板,清脆的一声‘啪’回荡在耳边,与外面的水滴声串到一起。她揉着发红的掌心,瞥到右边隔间的门板。
“不好意思,能帮忙开下门吗?我被关在里面了。”
没人回答。
富江脚尖踮起,紧紧贴在隔板上,侧耳倾听。她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鼓噪的心跳声,还有外面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隔音极差的门板在这时又像是密封性极强的罐头,丁点声音也没有传过来,简直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这人搬重物堵住她的门。
富江不死心的敲了敲左边隔间的木板。
如她所想,没声。
好了,这下可以确认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