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水顺顺气。”玄诚道长替他沏了盏茶。
顾飞淮不待道长沏满,伸手便去抢,抓着杯盏迫不及待地一口饮尽。他神情微愣,随后又一股脑地全部喷了出来。
“这热茶...喝进去,怎的越发辣了?”
陈钰嘲笑道:“谁教你如此心急,热茶怎可祛辣?要等冷却了才行。这是我都晓得的道理。”嘲笑归嘲笑,陈钰仍是替他凉了一盏茶。
待他彻底顺过气来,整个人往那美人塌上一瘫,揉着自己依旧火热的胃,有气无力地问道:“这是后堂下错料了?”
陈钰轻笑了一声:“为何我的热汤鲜美的很?怎不说是你得罪了人,又或是做了连老天都瞧不下去的事儿?”
要说得罪人?顾飞淮仔细想了一会,这雅间内的人,他似是都得罪遍了。
方才陶罐破碎的声音突如其来,便只有知晓当下将要发生何事之人,才会稍稍留神,是以面不改色地稳坐于矮凳上。
顾飞淮目光锁定在玄诚道长的身上,道长也不躲闪,坦然地与他对视,仿佛在说:是我又当如何?
自是不能如何。
道长一心求道,浑身尽是道股侠风的凛然之气。这一来没有十足的证据,又是得罪了一屋子的人,单凭自己臆断,反倒会迎来‘冤枉好人’的声讨。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顾飞淮皱着眉头,这盅火辣的热汤,他是只能独自吞咽下肚了,就是不知道长此举是为何意?
玄诚道长也看出了他的疑惑,念在其谦恭求知的份上,他打算附耳指点他一二。
“听闻顾兄昨日清晨负伤躲与尼姑庵的水缸中。又听闻禾禾为了你,既是划手掌又是泼冷水的?”
“确实不假。这有何问题?”
“我再问你一遍。禾禾是为着谁而伤的?”
顾飞淮满头雾水,沉吟了半会,依旧答道:“确实是为了我呀。”
玄诚道长颇为满意地挑眉:“那便是了。汤的味道如何?若下料轻了,还望顾兄多担待着些。”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爷:自己的媳妇自然是要留给自己欺负的,旁人想都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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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