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真身到底是什么？”

琉璃嘴巴闭得紧紧的，摇了摇头，那意思是我不说。

“我是想帮她，你或许能看出来，我不同于寻常人，”龙卿阙为表诚意，主动报出家门，“我是青龙神兽的御者。”琉璃瞪大眼睛，上古四大神兽之首？这这这……琉璃大眼睛眨了几下，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你来问我？”

“你活了那么久，定是知晓许多我不知道的事，你知道我是谁吗？”琉璃迫切地问，她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龙卿阙笑着说，气得琉璃在原地跳脚，龙卿阙站起身，径直往膳房去了。果不其然，凤琳琅小脸熏黑，还不停地咳嗽，龙卿阙于心不忍啊，她一个大人，轮到一个孩子来照顾。

最后，是龙卿阙的帮忙下，凤琳琅煮了一锅不算糊的粥。凤琳琅许是真饿了，连喝了三大碗，龙卿阙看得直咂舌，“你是多久没吃饭了？”凤琳琅红着脸说：“之前不是说不吃饭只饮你的血么，就一直没吃了。”

龙卿阙才恍然记起，脸色沉了沉，说：“凤儿，要学会克制自己。”

“嗯？”凤琳琅腮帮子鼓着，粥还在嘴里，龙卿阙继续说：“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念。”

欲念？是欲望吗？凤琳琅现在有的，只是杀人的欲望而已。确切地说，是报复的欲望，凤琳琅想把天庭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诸神撕碎，她不知道是谁把她困在炼狱里，但定是跑不了那些人的。

凤琳琅没言语，低头继续喝粥，过了今晚，她就会离开。最初，凤琳琅担心离开龙卿阙，她的瘾无法可解，但现在，她留在龙卿阙身边，只会伤害到她。清醒时，凤琳琅可以控制，但身后的图腾一旦显现，她就会失去控制，这是个解不开的魔咒，只有杀了那帮老贼，或许有法可解。

更晚些时，龙卿阙让凤琳琅早点休息，凤琳琅却以吃的太饱睡不下为由，在庭院里小坐，“你先回去歇息吧。”凤琳琅故作贴心。龙卿阙却不领情，“那刚好，我也躺累了。”龙卿阙也坐下了。

……这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谁也没言语，谁也没动。凤琳琅开始发困，呵欠连天，坐在那里昏昏欲睡，龙卿阙自然是全瞧见了，无声地起身，肌肤触碰那一刻，凤琳琅从昏睡中惊醒，下意识地反抗，挣扎间，感受到了灼热的温度，“你、你的身上好烫。”凤琳琅记得，龙卿阙身上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嗯，睡吧。”龙卿阙往回走，凤琳琅实在太困倦，罢了，先睡一觉，明日再启程。

琉璃一脸发懵，不是计划好今晚偷偷离开的吗？主人怎么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