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打架的时候，伤到的吧。”龙熙凉推测道。

鹿小幽盯着那道很微小的疤痕。

他和人打架，没人可以近他身，更不可能伤到这种地方的。

男人按着她的肩膀。

“这里也亲亲。”

鹿小幽抬头，白了他一眼：“……我下不去口。”

龙熙凉：“你可以的，亲亲！”

“……”不，她不可以！

她下不去口，男人也不强求，他伸手握住鹿小幽的脚踝，趁她不注意，就把她的脚扛在了自己肩膀上。

鹿小幽往后倒了下去，对方没给她反应时间，就已经将她彻底占有。

时间在此时变得漫长起来，像有人按下的放慢的按键，鹿小幽望着天花板，双眼里起了迷蒙的水雾。

男人握住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掌心贴在一起，她感觉到掌心里咯着什么东西。

很快就想到，被夹在两人手掌心里的，是那枚碎了一半的铜钱……

——

此刻，天京卫的某处酒吧里，容颜俊美的男人坐在吧台边。

他歪着脑袋，嘴里叼着白雾升腾的香烟。

他的手夹着香烟，从嘴唇抽离，樱红色的薄唇中，吐出了袅袅薄荷味的雪白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