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什么问题？”

何泳儿像是有些犹豫，顿了一下才说道：“就是跟你刚刚问的差不多，问我为什么要让顾温暖给他下药之类的。”

“就这样？”墨抒冷笑，“必须要我把测谎仪搬过来，你才能说实话是吗？”

何泳儿打了个寒颤，立即道：“聿少问我，那个东西是谁的，所以我就说实话了，那个东西是您以前让我买的，您当时要给聿少下药，后来成功了您忘了吗，但是我手上还有个喷雾，上次我就把喷雾送给顾温暖了，那个傻子真的敢去对聿少下药……”

墨抒脸色更冷。

何泳儿战战兢兢，“然后就没什么了……”

“还有。”墨抒道。

何泳儿吓了一跳，“真的没有了，其他的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

墨抒似笑非笑扫了她一眼。

何泳儿结结巴巴道：“其他的事情，我就抱怨了一下，说您一直相信顾温暖，不相信我们三个，然后……就没了。”

何泳儿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不敢跟墨抒接触。

一看就知道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