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辛在牢里大哭了一场。

……

太子宫里，凡儿前脚刚走，后脚陶墨姑姑来报，说商稚上神求见。

想必她是来查案子的。

青鸾让她进来了。

“见过太子妃殿下。”商稚行礼。

青鸾点点头，面无表情地问：“你来做什么？”

“不是我要杀太孙。”商稚说。“是红娑陷害我。”

“只要有证据，就提交到神狱去。”青鸾说。“没有证据，到我这里来分辨，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信任基础吧？”

“这个红娑，不是什么善茬。”商稚说。“她曾经投靠过我，如今看我不行了，竟敢踩着我上位。您提拔了这样的人在身边，睡得安稳吗？”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青鸾却说。“红娑是太后的人，人家已经搭上了一座安稳的大船，还用得着勾搭你这不一定能靠岸的舢板？”

“太后能送他上船，却不能送她上那最高处坐着，她只能在甲板上仰望着主神们的荣光，怎么会甘心？”商稚说。“他曾经跟我提出条件，帮我成为太子妃，让我封她做个侧妃。”

青鸾沉吟了一下：“你说是她陷害你，她为什么要陷害你呀？”

“她这是一箭双雕之计。”商稚说。“第一只雕，是吕辛。只有吕辛下来了，她才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