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有多狡猾他不是不知道,他生怕她又在骗她,目的就是寻找下一次逃跑的机会。
这种怀疑直到他们进行第一次鱼水之欢,才稍稍压下去了一些。
陆淮钦知道她是有多抗拒这件事情的。
如果她记得,定然不会装的那么像。
她就像个小白,羞涩地在他身下绽放。每一步都由他引导,最后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将破喉而出的声音堵住。
“宁生……”夏予情到深处,不自觉地唤他的名字。
陆淮钦摸过她汗湿后贴在额头的长发,哑声道:“叫我郎君。”
原谅他,真的不愿意活在江宁生的阴影之下。
他一直都说过,爱夏予的是陆淮钦,不是江宁生。他以前就试图把江宁生从他的生命中剔除,让夏予不再提起这个人。
可事实上,夏予只记得住江宁生的好。就连失忆,她也选择忘掉陆淮钦。
分明是同一个人,到她眼里却像被割裂一样,仿佛他有两张面孔。
可她眼底的温情,却让陆淮钦无法抽身。
“郎君,京城里的事那么忙吗?”夏予心疼地摸过他眼底的淤青,想着这些日子里,陆淮钦永远都是早出晚归。
事实上,陆淮钦为了不把公事带到夏予面前,只能在白日更加拼命。喝口水的时间对于他来说都是喘口气,没有时间吃午饭更是常有的事情。
“今年刚调上这个职位,等过段时日,就会轻松很多。”
“好吧。”夏予眼底一半是无奈,一半是心疼。
陆淮钦便吻了吻她蹙起的眉宇,又道:“等攒够了下半辈子用的钱,我就把这个职位辞了,带你去游山玩水。”
陆淮钦又在给夏予画大饼,觉得只有这样夏予才会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边。
他也记得自己只有两年不到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完成任何承诺。
可夏予却像个刚踏入爱恋的小姑娘,忘了几年的事情,心思更加单纯了。
她听到这样的承诺,笑得咯咯响。
陆淮钦就看着她明艳如芙蕖的笑脸,突然把人拉到怀中,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在这之前,先生个孩子。”
说完不顾夏予面红耳赤,就翻身把人压住。:,,.